栻负责,刘珙嘛,就处理潭州大小政务罢!今年一过,老子又要‘不务正业’了!”
刘三闻言,只感压力山大,道:“那……此讲武堂用来练将,哪有这么多的将?还有,那洞庭南岸,此刻一片荒芜,居所也没有半个,若来人,怕应付不及的。”
刘涣道:“其一,将都是从寻常兵卒里产生的,我这里的将多不多,取决于来时黑娃与老三他们的兵练得好不好;其二,就你所讲的洞庭湖边的基础建设,也正是我发愁的事情,而今才到起步阶段,钱财却不够用,看来是时候给官家打报告了。洞庭湖边的驻军,我将来要分成几个部分,有骑兵、步兵、水军、弓箭手、车弩手、火炮手、火枪手、侦查营,还有养马的地方,养犬的地方,加工与制造武器的地方……我就不信了,给我三年时间,搞不出一支新型的军队来!”
刘三哑口无言了,只觉得涣哥儿的心太大,想法也太疯狂。这些都不重要,他刘三深知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他最担心的是钱的问题,既然刘涣选他做了管家,他便要未雨绸缪。其沉吟片刻道:“可是涣哥儿,要是官家不给银子,只怕单单靠潭州之税收与湘人之支持,你这大业建不起来的。”
刘涣道:“所以说了,趁现在官家还信任我,我要赶紧把今年土地变革的成效夸大一番,给他陈词赞扬一番,然后赶紧要钱,越多越好!三哥呀,这件事情,必须由你和刘珙去做!”
刘三道:“那你呢?你不去临安府亲自汇禀?”
刘涣道:“嘿嘿,我与圣上的相汇,要适可而止,不到大时机,不敢轻易叨扰!”
刘三纳闷道:“何为大时机?”
刘涣道:“比如上次的科考算一个,至于下次嘛,可能得等到两年以后了,要么我去找他,要么他来找我。”
刘三更是糊涂,问道:“涣哥儿,这里没有外人,你这话我能听,可是当着刘珙与张栻的面,可不敢乱讲的。再说了。官家乃真命天子,怎可能来潭州见你?”
刘涣笑道:“呵!你等着看就是了!算了,这些话且不说,魏伯他们出去也有许久了。咋一点动静没有?”
刘三道:“哎哟,我的大人额!你不晓得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黑娃和老三早不服气,就是要等这样一个机会。出去拉一支队伍回来,相互比比的。当时我等兄弟被你派遣出去,年三十都没得过呢。”
刘涣安慰道:“怎么?还再气恼我?哎……好三哥,我承诺过的,今日剥夺你们一个年三十除夕夜,来时还你们一个万古千秋,芳名远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