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法子以外,再无其他可行。她忽然又问道:“对了哥儿,若那洞中不是毒气作祟,而是吃人的怪兽,又该如何是好?”
刘涣答道:“因该不会,我昨日去认真探查了一番。正如师娘所讲,一靠近洞外,便觉得温度高了起来,隐隐有刺鼻的气味传出来,因该是二氧化硫!”
黑姨问道:“甚么是二氧化硫?”
刘涣面不改色道:“便是硫磺燃烧时产生的气体呢,说不得,这里间应该一个煤石矿,或许是一个含硫的矿……”
黑姨再道:“可这世间万物燃烧,当有火种才能燃烧的……这洞中又无人居住,怎可能不经点着,就能自行燃烧起来?”
刘涣道:“师娘,这里间的事情,我也不好给你解释!但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其一是,我觉得那洞有人工开凿的痕迹,到底是不是师娘的先辈所为?其二是,谷中之人既然擅长挖地道,却不知地道的范围,有没有涉及到那禁地的底下?”
黑姨闻言一惊,早已膛目结舌,可她带着黑纱,旁人自也看不清楚。按她所讲,这黑纱,得等到魏伯娶她之日,才能揭开……
魏伯见她久久不答话,当即急道:“你倒是说啊,有甚么就说甚么呗!”
黑姨吞吐道:“这……这第一个问题……我也不知;第二个问题嘛,那禁地在北边,地道是从东边下挖,向西边延伸,你们虽觉得那地道宽阔无比,其实占地不大,只是错综复杂而已……我是觉得涣哥儿一语点醒,若是在不行,我们可以通过挖土开山的方式,把那禁地移平……”
刘涣赶紧道:“师娘不可啊,我看过那地形了,禁地的上方是一座山崖,全是石头,若要人力来移平,不知得等到猴年马月呢……”
黑姨一想也对,点头道:“那……那也只得按你的方法了。”
几人有问有答,都是针对那禁地而言,可惜反反复复,却无本真之言,更无一针见血之效。
刘涣听得出来,黑姨一定有难言之隐,那禁地或许涉及到其祖先的秘密……
风雪无情,涣哥儿等人呆在地道之中,不觉得严寒,等工具做好出地道之时,才发觉乾坤茫茫,尽被大雪覆盖,好一派河山清冷。
他仰头看天,但觉得穹庐不语,如一口透明碧蓝的铁锅一般,笼罩在上头。他感慨道:“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黑姨道:“嘿,到底是汉人家读书的娃娃,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真好听。”
刘涣笑道:“师娘有所不知,这本是一首北方的曲调,是唱的大草原,其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