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赌,她输了与燕凤仪的友情还有南宫询对他的情义。
将近除夕,这几日的雪反而停了,偶而,太阳会从稍薄的云层里透出微弱的白光来,照在厚厚的雪地上,晶莹剔透。
白尽忠带着王素素走过回廊,指着院里的梅树对她道:“这些梅树都是六爷亲自栽的,以前都是红梅,开起来格外美艳,最近六爷性情大变,把红梅都换成了白梅,如同一片汪洋大海,更加清新夺目。”
王素素听出言中之意,六王爷已性情大变不喜红梅而独爱白梅。
那她算什么?
她明明是六王府的正妃,现在连六王爷喜欢的红梅都被白梅替代了,原来燕凤仪帮她想的办法就是替代自己,那她是该感谢她吗?
不屑地哼了一声,王素素气冲冲往前走,慧敏赶紧跟上,白尽忠达到目的,心头大悦跟了上去。
就这样一席话,局面被扭转了,往后时日,白尽忠陪着王素素与慧敏在外面骑马练剑,南宫宁南宫询陪着燕凤仪在畅音阁诗情歌意。
偶尔兴致浓时,会煮一杯薄酒,小酌一杯,日子过得相当愉快。
燕凤仪渐渐被南宫宁的情致所打动,他温柔如水的眼神,他不加遮掩的绵延情话,他呵护倍至的体贴关怀,他惊世无双的才情,他偶尔显露出来的帝王霸气都让她心动不已。
南宫询看着他们二人在他面前眉目传情,他知道,自己的这份情只能埋藏在心底。
临近除夕,睿都城越发显得忙忙碌碌,畅音阁那边也歇下了玩乐,要忙起正事来了。
这一日,燕凤仪在府中闲着无聊,与小丫头一起做起女红来,秋棠来到燕凤仪房间时,燕凤仪的一条洁白手帕上已绣好了一对鸳鸯,和一个刚刚绣了个头的字。
秋棠趁燕凤仪不注意,顺手拿起来,笑道:“凤儿何时对女红也这般精通了?果真是‘才女’不虚。”
燕凤仪没注意到母亲的到来,惊了一跳,担扰地望着她手中的帕子,似怕她看出什么来:“娘又打趣女儿,女儿哪里淡得上精通,不过是闲得无聊绣着玩玩而已。”
秋棠坐了她身侧,将帕子看了又看:“这也不像是个‘询’字啊?凤儿绣错了吧?”
燕凤仪不明白母亲之意,拿回帕子轻轻抚着:“娘说什么呢?这当然不是询字。”
“那是什么?凤儿近日不是和六王爷走得极近,这帕子不是送给他的吗?”
“娘,你说什么呢?你的意思是女儿与六王爷?你误会了,女儿与王爷只是聊得投缘的好朋友罢了。”急急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