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的娇躯,脸颊间染的一抹酡红,东方随云猛然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燥了。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头已是顺从自己的心缓缓的低下,轻吮在那带着伤口且微肿的红唇上。
似生怕弄疼她唇上的伤口,一下、两下、三下……轻轻碰凑又轻轻离开,蜻蜓点水般的在她的唇边留恋。可怀中人僵硬的身躯让东方随云再度不满,若再度气急咬伤那红唇,旧伤上再添新伤……他有些不忍,伸出手,在她的胳肘窝挠痒痒。
顾青麦不防,娇哼一声,红唇开启。东方随云趁势长舌直入,浅吻变作深吻,带着几分试探,带着几分缠绻,带着几分不容拒绝。
僵硬的身躯不再僵硬,顺着自己的心,顾青麦紧贴在自家相爷的怀中,双手环抱着自家相爷的细腰,开始留恋起这新鲜刺激的感觉。而他的一双大手有些急躁的、不安分的解开她的衣衫。
耳畔传来他含糊不清的气息和‘麦子、麦子’的声音。他一向称她‘娘子’,如今乍听‘麦子’之名,顾青麦霍地清醒,脑中一个机灵,偏过头使命的咳嗽起来。
眼露焦虑,东方随云伸出手紧抱着顾青麦,有一下没一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终于咳出一口血痰,顾青麦整个人似生命被抽离般,瘫软在自家相爷怀中,闭着眼想着心事。她的一生闯过很多关,过过很多坎,无疑这一道情关,将会是她人生中最大的难关。将披散在额前的秀发捋至脑后,她抬头嫣然一笑,“相爷方才可还尽兴?”
尽兴?哼,若真尽兴就不是这般状况了!只是看着她脸颊上病态的红晕,东方随云心中抹过疼惜,嘴角却是泛起邪气的笑容,“为什么总在为夫要下毒手之际,娘子总是咳嗽难忍?”
她确实是存心躲着他,难道他看出来了?顾青麦有丝汗颜,但他眼中明明写着‘担心’二字却是做不得假,“妾身的咳嗽来得确实不是时候。”
闻言,东方随云眸中泛亮,“如此说来,娘子方才还是愿意接受为夫?”
她方才似乎确实有些情不自禁,这可不是好现象,想到这里,顾青麦低头蹩眉,不作答。
他已全然交出一颗心,而她似乎总在犹豫不决,东方随云心中的不甘再度升起,脸阴沉下来,“总是让为夫一人在前面苦苦痴等,娘子这不是打击人吗?”
抬头看着那似带委屈又带幽怨更带着几分挑衅的眼神,顾青麦心中一跳,“妾身会尽量追上相爷的步伐,定不让相爷在前方苦等。”
对于她这番肯定的答复,东方随云嘴角不自觉的含笑,伸手抚着顾青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