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红道:“据说这是贵堂一门极上乘的功夫,因为过于难练,至少在近百年来,无人能够练成,江湖中都说雷门五式事实上已经失传了。”
雷台微微摇着头,却不说话。
莫海道:“听说雷轰天年轻时疾志要练成五式,可也没法做到,只能在给他的五个儿子命名时,取雷门五式的名字,一则用以鞭挞后人,二则用于鞭策自己,但江湖中人都说,想要一个人五式皆成是不可能的,因为每成一式,至少耗去三十年时间,人生不过百年,就算一出娘胎重练,也没有足够的寿命。”
雷台道:“雷三公务缠身,能成两式,已属不易,五式皆成,确是绝无可能。”叹了口气,续道:“我练成了。”他说这话时,丝毫没有欣喜,也没有自豪与骄傲,反显得心事更重,说了,垂下头去,看着溪水,又是一声轻叹,带着淡淡的,若有若无的痛苦。
水声淙淙,溪水清澈见底,水中有个月亮,已被溪水撕得粉碎,千丝万缕的在水中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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