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天道:“说来惭愧,我们想尽办法,仍然无法摆脱这十五名高手的围追,是风帆挡住他们,独自与他们苦斗,晚生才最终得以走脱的,风帆认为,这场风波来得怪异,其中有许多事情一时无法解释,只怕十七堂另有更大阴谋,因此叫晚生无论如何来告诉老爷子一声,胡家大院暂时不必去了。”
众人又是一惊,庞大难道:“如此说来,风少侠并未摆脱那十五名高手的围追?”
司马长天忧形于色,黯然点头。
白不改关切的道:“那风少侠能挺得过来么?”他对十五侠少全都敬佩之极,尤其是对风帆,佩服到了甚至不敢为他提诗画像的程度,只怕稍有不慎,便把风帆的形象给歪曲了。
其实也只有他还会问这句话,别人却不愿再多此一问,风帆与司马长天在十五侠少中分排首席和次席,既然司马长天不能在这十五高手任何一人中走过十招,风帆和他们单独交手的结果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顶多撑个三五十招,如今他是独自一人,抵挡武功远胜于他自己的十五名高手,自然是凶多吉少。要说还有奇迹出现的话,也只能盼着张南敌会突然出现了。
司马长天果然面色有些难看,长叹一声道:“若这这十五高手一齐攻击,风帆万难抵挡,加上一晚未睡,不吃不喝,要想撑过来,恐怕也不容易。只是,他会挺过来的,一定会的。”他似乎是安慰众人,又似乎在安慰自己。
白不改心下甚是不快,涨红了脸道:“司马少侠,在下斗胆说你一句,你不应该在这种这时候弃风少侠独自走开。大丈夫有死而已,临阵脱逃,舍弃朋友,非大丈夫所为也。”
众人知他除了不敢顶撞他父亲,无人不敢顶撞,只是想不到对一向敬佩的司马长天,却也这么不客气。司马长天嘴巴了得,要是骂将起来,大家都难免尴尬。哪知司马长天只苦笑一声道:“三公子有所不知,我与风帆武功相差甚远,留在那里只会给他添麻烦,丝毫帮不上他的忙,我若不在,他放手一博,效果反而会更好。此事不提也罢,老爷子,风帆之意,胡家大院肯定是不必去了,接下来你认为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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