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开始练轻身术,然而练了好几次,总是不对。结印手法都没掌握,更别说灵力的有效引动了。
第二天夜里,他又想起了那些丹药。于是,拿出几个瓶子来,将里面的药都倒出来闻了闻,挑了一种不错的吃下一粒,知道要行功,于是盘腿坐好运起功来。过了三个时辰,他才将药力完全炼化。醒来发现,灵力增长不少。“这药我用三个时辰才炼化,而给爹爹他们吃的他们只用了一个时辰,看来这些药的确不是普通人能吃的。”
“这里还有七瓶,两瓶用来应付来抢药的人吧,剩下五瓶自己用,吃完了不知道会提升到第几层呢?可是,就是这样的药,要到第三层也要七八粒才够,看来这些药也不够呢。”想了想,也没好办法,只得又练起轻身术来。
接下来几天,许百涛都是如此度过,先吃一粒丹药修炼三个时辰,直接这练习轻身术。到了第五天,他们到了清泉镇。
先让送信之人进去送信,而后两人再进去。许百涛怕人认出他,进去时戴了个斗篷。
两人来到离许家镖局不远的客栈,要了间窗户正对许家镖局的上房。两人商量好,许百涛在客栈二楼盯着许家镖局,而邵寒铁则出去在近处盯着。
若是许百涛一人来,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邵寒铁尽心尽力帮他,许百涛心里很是感激。
他们商量的是好,但是事情的发展出乎他们的预料,自那劫匪将信交给王瑾后,事情发展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自从王瑾接到这封信,打开看后心里大惊,包括总镖头在内的一行人全部死亡。除非劫镖着知道这次镖局押的是“胆心剑”,杀人不只是为了抢劫,还是灭口。
但知道事情的就那么几人,现在许款几人已死,知道事情的就只有自己和张知贵。自己没泄露消息自己清楚,那就只有张知贵了。可张知贵是许宽的表弟,他要害许宽,不应该啊。
此时心乱如麻,拿着信在门口走来走去,就连张知贵到了近前也不知道。
张知贵过来,见他手拿一封信,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便问道:“王镖头,你有什么事吗?”
王瑾一听声音是张知贵,先是一惊,接着又快速平静下来,最后还是决定相信张知贵,于是将信交给张知贵看。
张知贵看完,眼里闪烁不定,问道:“王镖头,这信是谁送来的?”
“哦,送信之人将信交给我后就走了,当时我不知信里说的是什么,也没留他。”
“那王镖头,这信中说‘事情已经得手’是什么意思?”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