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脯,伤痕累累,无一寸完肤,涂着膏药,脓血渗流,令人惨不忍睹。
啊!众人见了,无不抽了一口冷气。
郑初一惨笑道:“打熬不过,只得招了,我是个没用的老不死,对不起各位啦。”
金蝉子继续问:“烟熏暗道的鬼主意是你出的?”
郑初一道:“老夫只供出了暗道进口出口的按钮密码,余皆一概不知。老夫跟各位无冤无仇,怎会干出这种断子绝孙的勾当,再说,老夫是干这一行的,理应为雇主保守秘密,如今,破了行规,今后已无法在江湖立足,还不如死了得了。”
林掌柜问:“井壁出口你供了吗?”
“没有,老夫留了一手。还好,这个出口是个向上的坡道,当初,我只是想离地面近一点,便于逃生,没想到,我打开井壁两头的暗门后,就如同打开了一个大烟囱,暗道内的烟,瞬间就抽尽了。”
金蝉子道:“瞬间抽尽?外面熏,井口抽,再抽也抽不尽。”
郑初一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听说,柳三哥赶到了,他在香兰客栈后院放了一把火,把暗道口的房子全烧塌了,砖石土木堵住了进口,烟就进不来了,火还在烧,一时半会儿,水道的人挖不开暗道进口。”
南不倒问:“真的?柳三哥来了?”
同花顺子道:“师娘,不是师父,是丁叔。”
关于丁飘蓬火烧满堂彩赌场的事,同花顺子告诉过她。
郑初一道:“老夫只是听说,不敢确定,反正有一个人,放了一把救命火,那把火烧得太及时了,老夫得以趁乱溜了。”
林掌柜问:“后院的房屋全烧毁了吗?”
郑初一道:“全毁。”
南不倒道:“恩公所有的损失,日后不倒定将加倍奉还。”
林掌柜道:“我,我不是这意思。”
南不倒问郑初一:“这么说起来,你是个好人罗,是来救我们的?”
郑初一道:“不,老夫是个软骨头,是来赎罪的。”
金蝉子呐呐道:“郑老爷子,不对呀,刚才,咱们在里头,明明看见烟是从两头熏进来的,可见,另一个出口也在熏烟,按理说,抽得越快,进得也越快,烟还是抽不尽呀。”
郑初一道:“也许,柳三哥赶到另一个口子,也去放了一把火,把出口给埋啦。”
金蝉子道:“三哥没那么笨,他又不知道你在中间开了个烟囱,否则,里边的人,还不全熏死啦。”
郑初一道:“此话有理,柳三哥是个聪明极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