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啦,必须按老子定的规矩办。”
高大姐道:“行,所以,奴家要多说两句,问问清楚,按规矩办最好不过,弟兄们若开口要酒,奴家也好有个推头。为奴家省钱,自然好。”
李得胜道:“老子在这儿等柳三哥三天,三天后,此剑将锁入国库,柳三哥若想要回此物,就难啦。三天中,当值弟兄们的一日三餐,你都得派人送去,把账记好,包括夜宵,事后,费用一并结清。”
说罢,扫了一杯道长与柳三哥一眼。
柳三哥想,这人抓贼真抓疯了,疑心病真重,见一个,疑一个,说话,话中有话,话中带刺,看谁都像是贼,不过,还欠点儿火候,若是认定哥就是要抓的人,那就对了。
高大姐道:“李爷也太一本正经了,这点儿小钱,算奴家请客,也是应该的。”
李得胜道:“不行,桥归桥,路归路,公是公,私是私,也不能让你吃亏受累。这次,老子就是特地为这事来的,免得下人从中揩你油水。”
说罢,起身走了,视一杯道长与柳三哥为无物。
柳三哥叹道:“李总捕头真是个人物。”
高大姐道:“看上去凶巴巴的,面恶心善,是个好人。”
柳三哥问:“贫道见他往后院云了,莫非他也在仓库蹲守?”
高大姐道:“是呀,在后院紧北头,沿院墙一溜简易瓦舍就是杂货仓库,低矮潮湿,夜晚蚊子一抓一大把,捕快们伏在库房里,纹丝不动,不敢出声,蚊子吸血,十分厉害,想必只只蚊子,喂得小肚子溜圆,飞都飞不起来啦,捕快们专等着柳三哥来呢,受罪呀,看来,捕快这口饭,也不好吃。”
柳三哥道:“世上没好吃的饭啊。那么长一溜库房,柳三哥要来找剑,也没法找呀。”
高大姐道:“本来,剑是放在西头那间库房,如今,不知李爷会怎么安排,又不能问,要问,也不会告诉你,还要吃他一个喷头,他这个人脾气臭,谁敢到太岁头上去动土啊,没人敢问。”
柳三哥道:“若是抓住柳三哥,这下可真发啦。”
高大姐问:“冲虚道长,听说,如今柳三哥饿得元气一时难以恢复,是抓他的极佳时机,你猜,柳三哥抓得住抓不住?”
柳三哥道:“贫道道行浅薄,还是问问一杯道长吧。”
高大姐道:“啧啧,你们这些道士,一个比一个谦虚,客气个啥呀。一杯大仙,你说呀,那么会说话的人,怎么变得闷声不响大发财了?是不是想喝酒啦,你这个人,不喝酒,就没话,一喝酒,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