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点头道:“遵命。”
小龙头道:“我去江中把柳三哥抓来,你们等着接应。”
保镖道:“少爷,当心。”
小龙头吸一口气,身子一沉,没入江中,在水中,对付柳三哥,就轻松多了。
他双腿一剪,如江豚般游到柳三哥身下,抓住柳三哥的脚脖子,往江底急速坠落,这一招叫“铁称**坠江”,是小龙头的拿手好戏,柳三哥大惊,拼命蹬踢,企图摆脱拖拽,却哪里挣脱得了,起初蹬踢得十分有力,一会儿,便有气无力了,江水越来越凉,越来越冷,柳三哥知道自己已落入深水中,手脚麻木,不听使唤,胸腔的空气,已经耗尽,再也憋不住了,想吸口气,口一张,江底冰冷的带点鱼腥味的江水,便先从他的鼻孔里,灌了进去,吃了一个“酸鼻头”,呛得他七荤八素,张开的嘴,再也合不拢来,咕噜咕噜灌了一肚子江水,接下来的事,就不知道了,……
柳三哥手脚冰凉,软绵无力,小龙头还不放心,一会儿,摆弄摆弄他的腿,一会儿,摆弄摆弄他的手,还在他脸上抹了两把,把他脸上的假须抹了个一干二净,见确已没了知觉,只有心还在跳,这才心里踏实了,一手提着柳三哥的后衣领,脚尖在江底一点,如箭般射向江面。
咕咚一声,江面冒出个大水花,小龙头出现在两艘小船间,他双手托起柳三哥,船上的保镖七手八脚,将柳三哥提到船里。
小龙头道:“他是柳三哥,别伤害他,也别救他。”
这艘小船上有两名保镖,一名高瘦,面色黎黑,长着个高鼻子,蓬松披散的头发,留着浓密的络腮胡子;另一名中等身材,剃着个平头,脸上有两撇浓黑的小胡子,颔下的胡须刮得溜光,刮过胡须的皮肤黑里透青。
络腮胡子道:“杀了得了,他要醒了,咱们没个好。”
小龙头脸色一肃,正色道:“不,听你的还是听我的!违令者,斩无赦。”
小龙头面色铁青,杀气腾腾,自有一股威仪在。
络腮胡子与小胡子面面相觑,喏喏连声。
小龙头双手在水面上一按,人便从水里纵了起来,跳进小船,解下腰带,腰带只有小指般粗,呈暗褐色,递给络腮胡子,道:“把柳三哥的手反绑,连同脚捆结实了,抽紧绳子,最后,我来打结。”
络腮胡子接过绳子,掂了掂,分量极轻,一脸的讶异,又不便多说,伸手在柳三哥鼻孔间一探,道:“少爷,柳三哥还有气呢,这绳子那么细,要是他醒了,这绳子可捆不住他,一折腾,就断了,后果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