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符了怎样?不相符又怎样?”
传真方丈道:“相符了,你就能去祭拜无言道长,就成了‘玄虚宫’的主人;不相符,你就无权去祭拜无言道长。”
“标记?玄虚宫的主人!什么意思?”
“一切须标记验证吻合了,方能细说,否则,无可奉告。”
“什么标记?”
“你身上的刺青。”
“刺青?”金蝉子当然知道,自己有一个极小的精致的刺青,是在左耳根后的脖子上,不撩开头发,根本看不见,这个刺青非常隐秘,就连通缉令上,也没有提及。
知道这个刺青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刻刺青的无言道长,另一个是死在自己手中的管统丁。
传真方丈怎么会知道的呢?喔,他是算卦算出来的!
传真方丈道:“请道友过来,让本观主验证一下。”
金蝉子老大不情愿的走过去,弯腰低头,让传真道长验看。
传真道长揪住他的左耳,撩开耳后的头发,便见有一只栩栩如生的蝉子,趴在他的耳根下,线条精细,活脱逼真,作振翅欲飞状,传真道长叹道:“无言道长画工之妙,世上无人能及,就凭他这份画技,在世间混个名满天下,财源滚滚,也只是举手之劳耳。却甘守清贫,修炼功德,可见其志高远,非常人能及矣。”
传真道长揪着金蝉子的耳朵,盯着蝉子呆看,一时却忘了松手,金蝉子道:“哎,哎哎,道长,好了没有,好了没有,疼,疼,请松手。”
传真道长这才松手,道:“对不起,本观主看得浮想联翩,感慨良多啊。”
金蝉子道:“没关系,方丈是怎么知道贫道的这个刺青的?是算出来的么?”
传真道长道:“不,是有人告诉本观主的。”
“他是谁?”
“是‘忆天道观’的捐赠者。”
“叫什么名字?”
“管统丁。”
“什么?管统丁?”尤一天一脸疑惑,目光警觉,紧盯着传真道长的脸。
心道:传真道长是什么人?是管统丁的死党么?!
传真道长朝他看了一眼,道:“道友眉宇间的怨气好重啊,望之令人生畏。唉,善哉善哉,出家人岂能打诳。”
传真道长温厚坦然,微笑面对,你怎么看,他都是一个忠厚长者,像这样一个忠厚长者,会包藏祸心,就连一向多疑的金蝉子,也有点儿吃不准了。
传真道长道:“看来,一切还得从头说起啊。”
于是,传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