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九台。
也许,是平时戴着付正襟危坐的假面具,装得太累的缘故;也许,他本就是一个一半是冰,一半是火的双面人。
直到打完了炮,出足了气,伏在姑娘的肚子上,喘着粗气,念叨道:“小心肝,宝贝,亲,太舒服了,我爱你,爱你一辈子,下次还点你。”
话是这么说,可多数情况,对这个“亲”,保持不了十天半个月,甚而至于,这就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不会要这个“宝贝,亲”了,见了这个“亲”,就象陌生人一般,连招呼也懒得打一个。
唐九台喜好新鲜,如同喜好刚从地里割下来的蔬菜一般,就图个鲜嫩。
唐九台的钱也好赚,也不好赚,好赚的是,只要他喜欢的,就舍得花大价钱;不好赚的是,这么勤地换相好,哪来那么多芳年二八的姑娘?而且,还都是一个类型:粉团团、红扑扑的丰满少女!
这可苦了妓馆的鸨母与龟奴,起先,还为唐九台百计搜求,后来,实在找不着了,龟奴就去找个二十几的,三十几的妓女,鸨母与龟奴再三关照,要是客人问起来,就说十六,二八十六嘛,反正年龄长在嘴上,他信也罢,不信也罢,好歹就是二八芳龄,最多打回票而已,没啥大不了的,于是,打扮打扮,大龄妓女就搔首弄姿,娇滴滴地叫声“哥”,装嫩上场了。
有时,唐九台也犯疑,道:“那姑娘是十六岁吗?”
鸨母打岔道:“没错,芳年二八,正好十六呀。唐大官人尽管放心,老娘断不敢将小于十六的姑娘送给大官人,知道大官人宅心仁厚,这等缺德的事,是万万做不得的。”
唐九台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看,那姑娘也不止十六岁呀。”
鸨母道:“十六,天地良心,正宗十六,姑娘刚刚在昨天,过了十六岁的生日呢,不信,你问姑娘自己去。”
唐九台这才坦然,道:“十六就好,只是显得有点早熟。”
鸨母邪笑道:“早熟有早熟的味道,青涩有青涩的味道,早熟的听话,有点甜,青涩的别手别脚,有点酸,哈哈。”
唐九台认真道:“我就喜欢有点酸的,下回要酸的,不要甜的,我唐某人就好这一口。”
鸨母叫道:“哎哟喂,唐大官人,你咋不早说呢,早说早准备,免得让你老,白花了许多冤枉银子。”
下回,鸨母与龟奴会给他送上一个正宗芳龄二八的姑娘,而后,再上去的,就是一个二十八的,这么轮番糊弄,也把个唐九台搞的七荤八素,乱了口味。还行,能对付。
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