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黑色披风,双手戴着一副黑色麂皮手套,双臂抱胸,冷冷地盯着梅欢欢,冷笑道:“呵呵,这叫冤家路窄呀,黑小子,好大胆,竟闯进我的窝里来啦。”
梅欢欢涎笑道:“嘿嘿,这是你的窝吗?我,我,我走错路了,我这就走。”
辽东鹤道:“不,你一点儿也没走错,你走对了,咱俩的账还没清呢,如今,到了我的窝里,竟把我的窝搞得乱七八糟,老夫平生最讨厌脏,看看,都成垃圾堆了,哼,黑小子,你说,这新账旧账该如何了断?”
梅欢欢道:“这可不是我搞脏的,是叫不醒搞脏的。”
“什么?叫不醒?什么叫不醒?”
梅欢欢道:“就是少林寺的净空发痴叫不醒。”
“你在吓唬老夫?!你以为跟叫不醒在一起,老夫就不敢动你了?哼,你打错算盘了!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是要动你,人呢?叫不醒在哪儿呢?”
“刚出去。”
辽东鹤根本不信,道:“恐怕是飞天侠盗丁飘蓬吧,上次把你救走的,老夫后来想明白了,就是丁飘蓬,你说老实话,老夫不难为你,你说,救走你的是不是丁飘蓬?”
“是。”
“姓丁的装成柳三哥的范儿,老夫一时看走了眼。不过,离开他后,只过了半个时辰,老夫就明白了,哪是柳三哥呀,一来一去,几个动作一串并,一推敲,老夫就明白了,救你的人是丁飘蓬所扮。”
梅欢欢赞道:“真厉害,啥事也瞒不了你。”
辽东鹤道:“有人说,我是事后诸葛亮,不管事先还是事后,能做诸葛亮,总是件不错的事。”
梅欢欢道:“眼力也不错,判断精当,佩服佩服。”
看来,辽东鹤喜欢听好话,好话说得多了,也许,他就会忘了向我算账了,所以,梅欢欢尽拣好听的说。
辽东鹤道:“眼力好,不算好,轻功好,才是真好。你说,丁飘蓬为啥要瞒老夫,把自己扮成柳三哥呢?”
梅欢欢道:“不知道。”
梅欢欢当时已昏迷,确实不知道。
辽东鹤道:“真笨,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他是怕老夫缠着他比轻功吧?”
梅欢欢道:“比就比呗,那有啥好怕的呀。”
辽东鹤道:“问题就在这里,他怕输,输了,这张脸,往哪儿搁去!日后,如何在江湖上混。”
“不好混就不混呗,啥时候好混了,再出来混,我看,他的脸皮没那么薄,其实,他的脸皮真够厚的,还不是一般的厚。你跟他没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