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帅,还是柳三哥帅。”
崔小玉道:“割了头再比嘛。”
王老三道:“割了头,就变形了,没法比了,那不公道,要么不比,要比就要公道。”
崔小玉道:“老三,你真变态,比就比,好象老子怕比似的,老子年轻时可是东北的宋玉,长白山的潘安啊,走到哪儿,娘儿们就乱到哪儿,害得多少男人戴绿帽子啊,哈哈。”
想起自己年轻时的风光,崔小玉十分陶醉。
王老三道:“你小子得记着哥的好处,帮你摆平了多少纠纷。”
崔小玉道:“谁让你是我哥呢,当哥的就得象当哥的样儿。”
王老三道:“瞧你这副小样儿,是老子前世欠你的吧,今世来还债。”
崔小玉涎笑道:“不错不错,就是就是。”
王老三一边说着话,一边弯腰伸手去抓柳三哥的衣领子,要把他提到炕上,就着马灯灯光,看个分明。
其实,比帅不帅还在其次,只不过是逗着四弟玩儿,一说别人帅哥,他就急了,说自己年轻时,是如何如何的精神,现在的年轻人,根本没法跟他当初比。当初帅,不假,不过,全过去了,如今,你撒泡尿照照,脸上是七沟八坎一面坡,蔫老头儿一个,得瑟个啥呀。
如今,最重要的是,王老三想鉴别一下,来人会不会真是柳三哥,怕搞错了,惹得大哥、二哥笑话。
尤其是要看看,他左肩头有没有伤口,若是没有,那就肯定是假的,赶紧抬到后院埋了,免得丢人现眼。
如今的年轻人,模仿柳三哥成风,有事没事,腰上挂一口宝剑,装着柳三哥的范儿,自称是昆仑三哥。这样的人不多,却各到各处总有几个,得防着点儿。
王老三的手指将要触碰到柳三哥衣领之际,柳三哥竟活过来了,冲他一笑,右掌在他胁下一拍,这一掌,迅快之极,根本让人反应不过来,好在柳三哥没有用足全力,怕崩开了肩头的伤口,只用了五成力道,砰,一声闷响,王老三整个人斜飞了出去,竟被拍出了一丈开外,王老三在空中变身卸力,一个千斤坠,方才落地,登登登,连退三步,直退到了门边,才算站稳脚跟,胸口尤自气血翻涌,烦恶之极,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
若是三哥这一掌用足了力道,王老三安有命在。
三哥一个鱼跃,腾身而起,即刻,手中长剑在握。
直觉告诉三哥,酒中有鬼,他佯装着喝了一口,便口吐白沫,掩面倒下,其实,他把这一口毒酒,一半变成了白沫,一半吐在了袖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