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为怀,老衲方始饶放了你。”
龙卷风笑道:“哈哈,气吹得真大,别人怕你,老子可不怕你,本人要是不答应呢?”
龙卷风道:“这本就在老衲意料之中,有些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到了黄河死不绝,老衲这辈子不见你,就找你,见到你,就打你,非要打得你心服口服,当众认罪改过为止。如若重犯,便要取你性命。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龙卷风仗着人多势众,道:“那要怪你自己不小心,太轻信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说的话也信,怪得了我么,和尚,你出口也太狂了,好象浑没将我暗杀帮当一回事似的,今儿个,不知是谁怕谁,谁打谁了。”
龙卷风道:“啥,气死老衲了,气死老衲了,将老衲的一番苦心,全当作耳旁风了,好歹老衲也是天下武功第二的一个人物,莫非老衲还怕了你等不成!”
说着,叫不醒左掌在马车上一拍,人便腾身飞起,身在空中,拂尘一抖,呼一声,向龙卷风的上盘疾扫,兔起鹘落间,在空中连出三招:横空出世、风云突变、白云苍狗,那柄拂尘变幻莫测,刚柔相济,迅猛遒劲,真气磅礴,令众人为之气息一窒,龙卷风不敢硬接,只得飞身下马,挥刀自救,众魔见状,呼啸一声,瘸腿狼、白脸狼、毒眼狼、鬼头鳄等人俱各飞身下马,围殴叫不醒,无奈叫不醒的身形太快,不可捉摸,那柄拂尘如长枪大戟,纵横捭阖,所向披靡,几不能近身,叫不醒视众魔为无物,不知怎么一来,突地,拂尘撒开,如万千枝长箭,挟裹着沛然真气,又如一柄巨扇,众魔只觉眼前一黑,尤其是龙卷风,只觉得头罩乌云,正要抽身后掠,那柄拂尘,瞬间收束如棍,一式“乌龙摆尾”,向他当头劈落,龙卷风疾变身法,连闪带卸,依旧迟了,砰,肩头如同挨了一棍,打得他倒退了七步,胸中气血翻涌,十分烦恶,咳嗽几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叫不醒嘿嘿一笑,身形一晃,又掠回到柳三哥的马车顶,缓缓坐下,道:“先让你尝尝味道,这叫当头棒喝,给你提个醒,劝你放下屠刀,回头是岸。”
众魔一时俱各无语。
白毛风道:“叫不醒,你想干什么?”
叫不醒道:“老衲要讨回公道。”
白毛风道:“好了,公道已讨回了,你可以走了。”
叫不醒道:“龙卷风没有认错,公道没有讨回,老衲不能走。”
突然,白毛风撮唇尖啸,挥手一指车座上的柳三哥,三只东北大狼狗,齐地扑向柳三哥。
今儿个是个好机会,绝不能坐失良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