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道:“三哥,醒醒,情况不妙啊。”
他觉得有点怪,大黑能听懂我的话不假,不过,不会说人话呀,它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呀?
又听得枣红马也在咴咴地叫,一会儿,枣红马也会说人话了,道:“三哥呀,快醒醒,有人打劫了。”
柳三哥陡然惊觉,掀掉被子,从床上坐起,听见马车外,有个声音粗厉的男子,敲着门,大声问道:“车里有人吗?”
又有个清脆悦耳的少女声音,道:“你门拍得山响,没人答应,哪会有人啊,八成这马儿,趁着主人有事,便自个儿开溜了。”
男子道:“也就是说,咱们今儿捡了辆马车?”
少女道:“何止一辆马车呀,还外加一匹马呢。”
男子道:“只听说过东北‘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哈,今儿还让咱遇上了‘马车飞到饭锅里’了。”
少女的声音道:“还有呢‘枣红马儿蹄声响,一跑跑到饭锅里’呢。”
一个苍老的声音插话,问:“枣红马?怎样一匹枣红马?”
少女的声音道:“回恩师,通体红色,唯独马额上有一团雪花似的白毛。”
苍老的声音道:“咦,那不是不倒的马儿吗?!叫啥来着呀?”
少女的声音道:“叫大红枣儿。”
苍老的声音道:“对大红枣儿,就叫大红枣儿,亏她想得出来,她怎么不取‘大红灯笼’呢,小小年纪,一肚子怪主意。”
少女的声音道:“那是姑娘有学问。”
苍老的声音道:“屁个学问,心野着呢,贪玩。”
少女的声音道:“恩师,其实这匹‘大红枣儿’呀,门生看着也象是少爷的,只是有点不敢认,哪有那么巧的事呀,再说,也不见小李子,也不见咱家少爷呀。”
苍老的声音道:“打开车门看看,不倒会不会见我来了,就跟小李子,躲在车里不敢见我呀。”
粗厉男子的声音,道:“是,恩师。”
男子清了清嗓子,却不敢无礼,连车门也不敲了,道:“南少爷,劳动您了,开个门。”
苍老的声音道:“仙童,你怎么变得如此文质彬彬了?做事拖泥带水,不成体统,敲个门都不会,还要老夫亲自来。”
仙童不敢作声,退后几步,看来规矩挺大啊。
一个老人拄着拐杖,在雪地上卡嚓卡嚓走路的声音。
柳三哥一听,便知是南海药仙南极翁与他的两个宝贝门徒了,他们到东北来干啥?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