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点拨迷津啊。”
性空方丈道:“其实,多年来,老衲也在查找杀手帮的凶手。”
丁飘蓬望着这个慈眉善目,鹤发童颜的方丈,不禁愕然,道:“你也在查找真凶?”
“是。”
“为什么?”
“因为,杀手帮杀了我的好友。”
“他是谁?”
“他就是柳尚书血案中的白马壮士,祁连刀神齐大业。老衲是个很看得开的人,可老衲唯独这件事看不开,放不下,心头纠结,念念不忘,罪过罪过,阿弥陀佛。”说着,他满面愁容,眼神哀伤。“若是老衲哪一天归天了,此案却依旧未破,就是死了也合不上双眼啊,要真碰上了真凶,说不得也要大开杀戒了啊。”
“前些天方丈打得杀手帮两小子动弹不得,好象没下杀着呀。”
“你见着了?”
“不好意思,看乐子。”
“那只是两个小喽罗,教训教训就可以了,罪不至死。能杀了大业的,必是娴熟‘七杀天罡阵’的一流高手,这些魔头个个杀人不眨眼,双手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罪孽深重,杀之可也。阿弥陀佛。”
“方丈说得对。那伏魔和尚李有忠想必就是齐大业的爱徒了?”
“是,是大业的关门徒弟。此徒天生异赋,骨格清奇,反应灵敏,悟性极高,是大业的得意门生,生前,大业曾说,我身后若是祁连刀法要想傲视群雄,成为武林奇葩,就只有仰仗徒儿李有忠了,其余的几个徒儿,天赋有限,虽各有所长,却难成命世之才。临出事前的数月,大业好象已有预感,带着李有忠来看我,当时李有忠只有十六、七岁,大业说,若是自己有了意外,托我照顾好李有忠。我只当他是一句玩笑话,哪知一语成谶,呜乎哀哉。过了数月,李有忠来找我,说师父在昱岭关遇害了,杀师父的人是杀手帮,令老衲大恸。
“老衲追问是怎么死的,李有忠哭着诉说了缘由:数月前,师父带着他去了趟北京,师父与官府从未有过瓜葛,这一趟,去的却是一个大官,吏部尚书柳仁宽的府邸。只见府中仆役十分忙碌,全在准备行囊,好象要远行的样子,师父问起柳尚书是怎么回事,柳尚书道,因身体有恙,不日将辞官返乡了,师父听了后,便决定全程护送柳尚书回浙江天台老家,如今的江湖,盗贼多有,并不十分太平,而且,柳尚书在朝中又是个骨梗直言之士,得罪的人多了,说不定有人会在途中狠下毒手,泄愤报私仇也未可知,要有个闪失,不是当耍的,柳尚书起先不允,师父坚持要送,最终,柳尚书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