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祁连派的掌门人了。我道:师父,我去祁连山把师兄们都找来,我就不信斗不过这帮臭小子了。师父道:来不及了。不过,我说的只是万一,其实,杀手帮的武功你都看见了,也就是如此而已,并无惊人艺业。说着,师父脱下衣衫,将贴身的一件羊皮马甲脱下来,递给我,对我附耳低声道:这不是一件寻常马甲,我用祁连山的草药调制成隐形药水,将本门武功精要,悉数用隐形药水写在马甲内,别人是看不出这马甲内藏着的秘密的,你如要观看,不能就着灯看,那是看不出一个字来的,要用湿布把马甲抹潮了,隔着灯看,即能看清字迹了,为师望你潜心研读,勤学苦练,将本门功夫发扬光大,更上一个台阶,为祁连派增光添彩。为师看来看去,十一个徒儿中,只有你悟性最高,天赋最好,祁连山的明天就仰仗你了。快,把马甲穿上,千万别丢失了。
“当时,我遵嘱穿上马甲。心里却在嘀咕,今儿个师父事儿怎么那么多,交待了这样,又交待那样,好象要出远门似的。师父冲我笑了笑,道:还有一件事,你必须要做好。我哆哝道:我不一定能做好,师父。我根本不敢再出口答应师父的要求了,师父的许多要求都是我不能承受的,象掌门,象祁连山的明天仰仗我了,那么多师兄师姐,怎么就偏偏看上我啦!师父正色道:这件事最简单,谁都能做好。我道:那得看是什么事。师父道:你在气我?我道:徒儿岂敢。师父道:你想不想听?我道:不想听。师父怒道:你还反了呢,不想听,也得听。明天,我与柳尚书一行走了,你不能走,后天,你易容后,回祁连山去。我道:为什么?我要和师父在一起。师父道:这个没有商量的余地,听到没有!别跟我在一起,危险。我道:要死死在一起。师父道:呸呸呸,真不吉利,这孩子,满嘴胡言乱语,真气死我了。走江湖的人,最讲究个吉利,师父气得连脸都黄了,举起手掌,象要打我的模样,临了,却又狠狠拍在桌面上,叭一声,把一条桌腿震断了。我道:我错了。师父面色一灿,笑道:知错就好,听话,明天在客栈歇一天,后天易容改扮回祁连山。我勉强答道:是。师父道:听话的孩子才是好孩子,如今,你的基本功十分扎实,论真实打斗功夫,却还远远不行,跟杀手帮动起手来,你在我身边,反而成了挂碍,你不在身边,我动起手来就放得开了,一点没有顾虑。何况,你是祁连山的希望,有你在,祁连派就垮不了,相信师父,师父的眼光不会错。我含着热泪,点了点头。
“第二天,师父与柳尚书一行走了,旁人问起我怎么不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