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脚程风快,一般人还赶不上趟,轻功不能说出色,上房越脊,也没啥问题,功夫没你好,拳脚也不赖,到时候你就看我的手条子够不够斤两吧,也好为死去的弟兄报仇。”
柳三哥道:“陶兄,今夜可是炸船为主,报仇为辅。船炸没了,看金毛水怪怎么去横行江湖。”
陶三子道:“一切听凭老山羊的,你咋说我咋干,行么?”
柳三哥道:“走,驾船去码头。”
陶三子道:“码头上全是他们的人,守卫森严,就这么明着去?”
柳三哥道:“既去了,你就得听我的,一切由我出面应承,你只须在一旁呆着,危急时刻,没时间跟你解释原因;有胆量跟我去,要不,就在这儿呆着,我一个人去。”
陶三子道:“好,我懂了,你叫干啥就干啥。”
陶三子摇起橹,小船咿咿呀呀向码头驶去。临近码头,站岗的问:“哪来的绺子?”
陶三子心内一颤,这下糟了,口令对不上,就得动刀子了,他的手已按在腰间的刀把上。
柳三哥用扬州方言道:“洪家弟兄。”
接着问:“卖啥的?”
柳三哥道:“河豚。”
再问:“多少银子一斤?”
柳三哥道:“要黄金不要白银。”
陶三子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这老山羊名堂多着呢,单就这口扬州方言,一个外乡人,没两下子,拿不下来,跟着他没错。
柳三哥跳下船,陶三子忙着拢船傍岸。柳三哥学着老山羊的走姿,向站岗的走去。
站岗的道:“老山羊,他妈的你今晚事儿真多,来了又去了,去了又来了,穷**折腾。”
柳三哥道:“辣块妈妈,头儿呛一声,底下办事的就跑断腿,端人家的碗,看人家的脸,这道理你懂不懂!”
站岗的道:“这倒也是噢。”
柳三哥走近站岗的,出指如风,点了他的穴道,站岗的“咦”了一声,便僵掉了,倒在柳三哥的手弯里。他对陶三子道:“你在这儿看着,我去去就来。”便挟起站岗的,钻进了路旁的树丛里,拍开岗哨的穴道,掐着他脖子上的“人迎穴”,喝道:“不准叫,叫就拧断你的脖子。”
岗哨以为老山羊在和他开玩笑呢,道:“老山羊,轻点轻点,掐得老子透不过气来,咱们哥儿俩有啥说的,别闹,老子站岗呢。”
柳三哥见和他说不清楚,正色道:“我不是老山羊,我是千变万化柳三哥,你不想活啦?”
岗哨笑道:“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