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老碰不上王小二呢,这小子要让老子碰上了,老子弄死他。”
郎七栽在王小二手里的事,大家都已熟知,当时若是郎七多个心眼,提防着身后的王小二一点,也许丁飘蓬如今早已乌乎哀哉了,郎七早就成了大腹便便的款爷了。
郎七想起这事就后悔,想起王小二就咬牙切齿,他道:“想不到,老子一生精明老练,在江湖上混,从未吃过亏,竟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手中,王小二啊王小二,你要么不落在老子手中,要落在老子手中,哈哈,老子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这些话,瘦猴已经听腻了,逗他道:“盯着点窗口,别老念叨个没完。”
郎七道:“猴哥,盯着呢,你老就放心吧。”他倒挺服瘦猴的,又道:“不是老子吹,猴哥,在捕快中,除了乔总捕头与四大金刚外,还有就是你,那确是人才,其他人,老子一个都没放在眼里。对你猴哥,老子服了,道行没你老,眼睛没你毒,耳朵没你灵,脑子没你转得快,做人没你兜得转,咱不如你,那是没话可说的,对你猴哥,我郎七佩服得五体投地。”
瘦猴仰着脑袋,叼着旱烟嘴,很受用,他呶着嘴,吐着烟圈,道:“嗨,郎七,得得得,彼此彼此,你我弟兄,说这些干吗。”
郎七道:“老子想不通的是,一个曾经在绿林混过的堂堂捕快,怎么会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手里。”郎七提起这事,就犯神经了,还别说,确实有些神经质了。
盯梢的活儿很枯燥,若是闭着嘴,对郎七来说,真有些不好受。郎七本就是个话痨,王小二成了他的心病,不吐不快。
瘦猴抽口旱烟,吐着烟圈,道:“郎七,我告诉你原因,你栽在王小二手里,不是你不如他,不是他有能耐。”
郎七道:“猴哥,那就奇了,你说说,为什么?莫非是老子前世欠他的不成?”
瘦猴道:“那倒不是。每个人都有克星,这叫金木水火土,一物降一物。小时候有个儿歌,叫啥来着,‘小孩抱公鸡,公鸡啄蜜蜂,蜜蜂啄癞痢,癞痢背弓箭,弓箭射老虎,老虎吃小孩……’听说过吧,王小二是你的克星,王小二是公鸡,你就是蜜蜂,公鸡啄蜜蜂,那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所以,你见了他就得栽,而且栽得莫明其妙,不可思议。”
郎七道:“说得好极了,确实不可思议之至。老子一招‘举火烧天’,连江洋大盗丁飘蓬都倒在老子脚下了,只要再给老子一秒钟,丁飘蓬就没有现在的故事了,哪知接着的一秒钟,倒下的却是老子,堂堂七尺男汉子,竟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