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的瞳孔微微有些放大,是从不曾见过有女的这般放肆吧?
看着祁墨被她惊到的样子,宫凌洛竟有几分想笑。
看着祁墨远去的身影,宫凌洛的心再一次沉重起来:我宫凌洛对天发誓,今生,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为我惹下的祸事承担责任,更不会将你卷入生死绝地!
祁墨……祁墨!
待宫凌洛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在这么冰寒的天气里待得太久了,身体已经有些僵了,行走起来也有些不便,有些像被人错误操控的木偶在做凌乱的挣扎。
“洛儿怎么被冻成这个样子了?”
三姨娘忽然从对面假山拐角处走了出来,看到宫凌洛的刹那有些吃惊,紧接着赶紧搀扶过宫凌洛的手。
虽然被冻得不轻,但宫凌洛的脑子却还清醒着,三姨娘脸上的吃惊是刻意做出来的。
“袭香呢?怎么没陪着?”三姨娘张望着四周,看似在探寻袭香的身影,实则在看四周有没有别的人。
“三姨娘有事?”既然三姨娘是有备而来,宫凌洛便不想浪费时间在说套话上。
三姨娘确定四下无人后终于把视线落到了宫凌洛的身上,“洛儿,近来身体可好些了?汀泉阁外的湖太危险了,以后还是不要再去了。那附近……也少去吧。”
“谢三姨娘关心,洛儿知道了。”不管怎样,宫凌洛都感激三姨娘的这番好心,而且,从她的眼神来看,这翻话是出自真心关切。
三姨娘似乎有些紧张,转身就要离开,宫凌洛却伸手按住了三姨娘温暖的手,“三姨娘,那湖附近是不是也有什么危险?”
宫凌洛打消了直接问那座孤搂——听月楼的念头。
三姨娘的眼神有那么一刹那迟疑,但立即又恢复了正常,“我也不清楚。洛儿这么冷,快回院里烤烤火吧。你母亲……她太忙了,顾不上你也是正常,你要学着自己照顾自己。”
三姨娘在说“要学着自己照顾自己”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极为恳切关怀,毫无一丝做作。
说罢,三姨娘坚持抽回了手,沿着来时的路回去了。
三姨娘这番话是在暗示什么?
莫非三姨娘也发现与汀泉阁仅一湖相隔的高楼有什么异常?
越是这样想,宫凌洛越是觉得那高楼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越想去揭开笼罩在那层秘密上的面纱。
“唔~”
经过一处回廊时,刚一转角,宫凌洛的额头触碰到了什么坚固而温润的东西,抬眼,竟是自己于慌乱间撞到了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