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令他感到无语。
好在李卫国平时也没少看到他父母间相敬如宾,恪守礼道的怪异行为,对傅善祥的话多少也能够体谅,否则换在后世,那就只有俩字——分手。
不过李卫国非常有耐心,而且更有智慧。
他于是眼珠一转儿,顿时严肃道:“你这般拒绝我,是不是在外面有男人了?”
这话对于任何一个古代的有夫之妇来说,都是晴天霹雳一般,傅善祥亦不例外,顿时反驳道:“相公——我——我没有,也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多想!”
看到傅善祥吓得俏脸煞白,急着解释的样子,李卫国心中嘿嘿一笑,心中暗想:你傅善祥再聪明也不过是二十岁的大姑娘罢了,吃的饭还没我吃的盐多,跟我斗,你还太嫩了!
“你到底有没有做对不起相公我的事情,口说无凭,相公我得亲自检查一番才行!”
傅善祥犹如受惊的小兔子,紧张兮兮的问道:“检查?相公要如何检查?”
“当然是——”李卫国嘿嘿坏笑一声,顿时吻了下去。
“嗯——”
……
……
……
“啵!”
每隔一段时间,从李卫国的中军大帐内就会传出一个奇怪的声音,好像酒瓶口的胶皮塞子被人用力拔出。
这个声音不大不小,却有种魔力似的,穿透力极强,令帐外的一干女侍卫们听得面红耳赤。
“啵!”
又是一次超长的法式深吻,令傅善祥娇喘连连,呼吸急促。她满脸绯红,分不清是憋得喘不过气还是在丈夫面前的害羞。
“告诉相公,善祥的初吻是谁的?”
“善祥的初吻是相公的!”
“嗯,第一关算你通过了!”
是不是初吻,李卫国这等老手一试便知,顿时美滋滋了一把,接着道:“下面让相公我检查一下善祥的除夜是谁的!”
“善祥的**自然也是相公的!”
傅善祥羞答答的回答道,她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了,以她的聪明自然明白李卫国要对她做什么,她心中虽然对这种“非正规”的夫妻恩爱有些抵触,但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或许她等这一天的到来已经太久了,尤其被困在太平军手中的那段日子,整天担惊受怕,如今平安回到丈夫身边,压力也急需要释放,于是也就半推半就的从了李卫国。
李卫国不知道傅善祥心中所想,只顾着咧嘴偷笑,看着身下娇滴滴的美人,一脸得意和满足。
唰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