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天下男儿千万计,胜过我常安的好男儿数不胜数,她贵为公主,他日临壁一呼要什么样的驸马没有。”扎木道:“可是小人看出来公主对您可是真心真意的啊,恐怕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常安微微蓦然,仰天叹道:“放弃的,不会放弃的时间一长终究会淡了,忘了,时间能够改变的超乎你我的想象。”见扎木还要张嘴再说,摆摆手道:“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劝。”木柯扫了一眼仍旧坐在地上的张栻,沉吟道:“驸马今后这可是要背叛大元,背叛大汗,为大宋效力吗?”常安眉头一挑不悦道:“我以后做什么还需要你来过问?”扎木想以此人的本事一旦反水为宋人做事对大元而言绝对是一个致命威胁,面色顿时沉了下来。常安看出他心意,淡淡说道:“怎么?扎木要将我强行带回去吗?”扎木面色忽阴忽晴变缓几遍,最后轻叹一声道:“驸马说笑了,扎木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驸马不杀我们已经很念旧情了,我等怎么还会自不量力和您动手。”常安摆摆手道:“走吧,将他们两个人的尸体带给萨迦班智达就说我常安记着他当年的恩德,他俩只是开始,剩下的我会一点一点奉还他的。还有,下次见面恐怕就是敌人了,别再让我看见你们,到时候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扎木苦笑道:“小人谨记驸马教诲。”转身命令几个兵士将什銧,木柯尸身搬上马背,留下两匹骏马给常安,自己翻身上马遥遥对着常安再行一礼,呼喝众人,骑马北归了。
常安见蒙古众人去了干净,走到张栻身前将他扶起道:“张大叔现在感觉如何,等您伤好,小侄再护送你回江陵。”张栻看着常安好像重新认识他一样,半晌才道:“你的功夫好得很啊,简直比你凌寒师兄还好。对了,我刚才听你说他已经死了,是怎么回事?”常安听他提起当年凌寒,心里一酸,苦涩道:“不敢相瞒大叔,师门不幸,一年多前,有几个歹人寻上玉虚宫借用本门叛徒对师父和几位师兄下了毒,除了我,师父,凌寒师兄还有其他几位师兄都死了,小侄侥幸逃出来,这些日子被他们追杀,所以无法冒险躲进蒙古军中,误打误撞才成了什么银面驸马,还望张大叔不要见怪。”张栻听了唏嘘不已道:“当年见你师兄一表人才,英雄年少本是要结交一番的,不料却英年早逝,令我等喟然叹息啊。”常安不想在这种伤心事上过多纠缠,转首问道;“荩冉还好吗?”虽然他已经从洛辰逸那里知道了张荩冉的消息但现在还是希望能从他父亲得到她的准确消息。张栻笑道:“她这些年可一直在我耳边念叨你啊,说你会在她十五岁的时候来找她?她足足等了整整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