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提醒过他们了,她不是那么轻松就能处理的。一甩袖袍,他也转身离去,视线一片沉黑。
“小姐,瞧你刚刚把马管家吓的,那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
冷如雪忽然一脸无辜,“我可什么都没做。”
宛儿一笑,是啊,什么都没做,没有吓他,也没有下毒…
她忽然很想知道,小姐这次用的什么,应该不会再是之前的泻药痒痒粉这么简单的东西了。
夜里,冷如雪睡不着,在院子里荡着秋千,忽然背后有脚步声。她没有转头,只是轻轻道,“宛儿,你说人活在世,要的是什么?不过就是一生安稳罢了,可为什么偏偏生出那么多其他的东西来。”
“欲望。”
忽然是一个男子声音在背后响起,冷如雪愣了一下,秋千静止了片刻,终是又荡了起来,而她也没打算回头。
男子轻笑,继续说着,“一切的开始皆是因为心底的欲望,贪图一些没有的东西,为了得到,自然会用尽手段,有甚者就算料到结果,却依然会铤而走险搏上一搏。”
冷如雪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银色白靴,总算是抬头,“不坐轮椅了?”
“这坐轮椅可就翻不过丞相府的高墙了。”
冷如雪瘪嘴,嗤笑,“你可是堂堂太子,想去哪就去哪,还用得着干出翻墙这样的事儿来?”
“没办法,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声誉作响,堂而皇之的来,怕是明日里这传言更甚了吧。”
“我怎么不觉得你悄悄翻墙来就是照顾了我的声誉了呢。”
君陌炎定定的看着那冷着一张俏颜的娇小身影,道,“你在生气?”听着像问,其实已然肯定。
“没什么,只是觉着太子殿下果真是好人气,就连公主都拜倒在你的长衫之下。”
“公主?”他想了想,“你说欣荣?”
“还有别人?”冷如雪冷笑,“太子殿下就算重口,这自己妹妹是不是应该避着些才是!”她不傻,自然看得明白,白日自己那一巴掌完全是因为眼前之人而起,那欣荣公主说起君陌炎向他求娶时的表情是不甘是嫉妒。
所以真算起来,这一巴掌,还是因为面前人挨的!
她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脸颊,虽然用了药,现在已经一点痕迹都无,但是那灼烧感还隐隐存在,从小到大,从上辈子到这辈子,还没有人扇过她巴掌!
君陌炎瞧着她的动作,眼色暗了暗又恢复如初,“你在吃醋?”
冷如雪一听,暗暗觉得好笑,吃醋?这种事谁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