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而教给两个儿子的,也都是些粗浅易懂的庄稼把势。在杨明眼里,自是一文不值,只练了几次,便不在练了。杨明的母亲只当自己的大儿子不喜好武学,也就没再教了。
半年之后,杨明的母亲终于因为虚弱,加上过度劳累,没能拖过,病死了。杨明和杨过伤心欲绝,好容易才将母亲安葬在嘉兴南胡旁。从此,只剩下兄弟两个相依为命了。
杨明作为一个现代人,比起古人自然更是懂得经营之道,在母亲死后留下的遗产中,还有些细软。这些银两经过杨明的一番经营,有了好的去处,此后,杨明杨过兄弟两人终于过上了好日子,在嘉兴城里也有了新的住处。
“哥,你来看娘怎么不叫上我。”杨明回头一看,见自己的弟弟满脸污秽,一身布衫脏兮兮的,不悦道:“二弟,你这是又到那疯去了。弄得这一身,怎么不洗洗,换了衣服再过来。”杨过笑道:“我怕你不等我了。”说完,跪在坟前,恭恭敬敬嗑了三个响头,说道:“娘,孩儿来看你了,你在下面不要担心我。哥哥很能干,对我很好。就是管得太严,你应该打他屁股。”
“胡闹,在娘面前也是不正经。”杨明嘴上虽说,其实心里也没责备。要说胡闹不正经,他这个哥哥似乎有时候比弟弟更厉害,只是藏得深,别人不曾察觉罢了。杨过站起身,笑兮兮地说道:“我才不怕娘亲呢!”说完还对杨明做了个鬼脸:“今天晚上我就叫娘亲来打你屁股,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管得这么严。”杨明不禁莞尔,又见杨过一身的尘土污秽,便为杨过拍打衣裳:“你看你,弄成这个样子来祭拜娘,也不怕娘看了伤心。”杨过却是一脸的得意样:“这样娘亲晚上才回来打你的屁股,骂你没照顾好我!”杨明听了,却是摇头叹气,知道弟弟秉性如此,也只好拉起杨过的手往自家曾经的窑洞走去,打扫一番,以示对母亲的怀念。
杨明杨过两人正走着,眼看着就要到自家的窑洞了。忽然,隐隐听见前面似乎有打斗声。杨明心下一紧,赶了过去,见到在自家的那口破窑前正站着几人,有一个道姑,一个老人,看上去可能眼睛不好使,三个小女孩,还有一个中年女子正爬在一个男的身上,那男的躺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只是看见了这一幕,很久以前的那种熟悉感又浮上的心头来了。
“噫?他们是谁?怎么在我家门口?”杨过见到那几人站在自家门口,似乎起了什么争执,还没等杨明出声便走了过去,似一个登徒浪子般调笑道:“啧啧,大美人儿好美貌,小美人儿也挺秀气,两位姑娘是来找我的吗?姓杨的可没有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