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会责怪自己的兄弟和手下。
无论是“阴曹”的人还是其它帮派的人,都在互相传说,一定是那颗子弹对炎恩的大脑有了些莫名其妙的改变。
刚才听武定汇报的时候,炎恩一直微微眯着眼,他真的没有愤怒,只是好奇。
本来事情简单到不能再简单,戴银楼来“阴曹”找人的时候,炎恩甚至不知道这件事,是他手下的另一个兄弟文安安排的,文安觉得这样的事情没必要惊动老大,只不过是戴银楼戴少爷要找些人手打架而已。
戴银楼是得罪不起的,因为“阴曹”的总部在泽北州,很多事情目前还要仰仗他父亲戴高洛的关照,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文安又觉得办大了会有损“阴曹”的脸面。
本来么,在黑道上数一数二的帮派,去砸一个学校,去打一些毛孩子一样的学生,这传出去还不丢人?
于是文安找了几个手下,让他们帮戴银楼少爷安排一些刚刚入帮派,等同于打杂的小混混,跟着戴银楼去了。
没想到却出了事,文安怕了,自己不敢跟炎恩汇报,这才找到武定,让武定跟老大去说一下。
炎恩听了武定的汇报,看着武定气的暴跳如雷的样子,心里也在暗暗的吃惊。
跟着戴银楼去报仇的那些“阴曹”的手下,虽然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但一个个也都是好勇斗狠,动手就要见血的家伙,但没想到,这次却吃了大亏。
死了三个,伤了二十多个,重伤的就有十几个,有昏迷不醒的,有尚在抢救中的,最轻的也是粉碎性骨折……这就是借给戴银楼去报仇的这些手下的遭遇。
而对手,据说只有一个人,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
这样的事情,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