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情我负责,你们就安心的,交给我吧,我说什么也是体育老师,不会有问题的,有事情第一时间会制止她。”
保安犹豫了一下,互相看了对方的眼色,咂咂嘴,松开了女人的肩膀,让女人一屁股坐在了冰冷湿漉的地面上。这疯婆娘浑身湿漉漉的,要不是因为工作,谁会想碰她?
“月荷,你去那边避避雨,先生有话要和她说。”李蓬莱看着保安亭,摸了摸李月荷精致的小脑袋:“乖,就一会,醉醉那丫头现在估计在教室里学习呢,她不知道我们来的,不急。”
这个狼狈浑身湿透的妇女低着头,披肩的长发黏着雨水垂落到面前,遮住了她的脸,给她承受了巨大打击的肩膀增添了一份多余的压力。
“……这个,是你女儿的,吗?”李蓬莱蹲下身,把弱水冷渝赠予他的灰蓝色油伞撑在妇女的头顶,压低自己的声音问道:“我今天与令女有一面之缘,如果……”
铜黄?色依旧静止转动的手表静静的躺在李蓬莱粗糙的大手掌之中,铜黄?色的手表表面的铜漆因为长期埋在潮湿的泥土之中已经剥落了不少,露出铜漆下的黑色金属色。换上新电池,这一块母亲送给女儿的手表还能再次运作吗?
“……”李蓬莱沉默了,无言,把手表塞到了这一名狼狈的妇女紧握的手掌之中,冰凉的触感,涌现出的和女儿往日的在一起回忆,让这一名经受了家庭剧变,社会残酷的妇女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发不可收拾的从沧桑的脸颊滑落,滴在已经湿透了的地面上。
肩膀不停的抽搐起来,这一名狼狈的妇女没有嘶喊,辱骂李蓬莱或是对他施以拳脚。她不清楚,为什么女儿随身携带的手表会在这一名体育老师的手中,她没有去怀疑李蓬莱的动机和手表的来源,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难过,难过,哭泣,然后接受华海市第一中学校方的白眼,警方的鄙夷,不屑态度。
“……我学生的母亲,别感冒了,她会难过的。”
“哇。”妇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仰头痛哭起来,与淅沥的雨声交杂在一起,来往的家长和教师纷纷驻足……
两天后,华海市第一中学,国家院士李文博自行辞职。
“我的良心无法原谅自己对一个妇女犯下的错误,请不要原谅我的迟钝愚笨和监管不严。”
华海市高三级级部,一穿着西装面容正派,年上四十,但是有几分俊朗的男子坐在柔软舒适的座椅上,背靠着柔软的后靠,哼着小曲,突然,天空雷声大作,悠闲淡定的成磊仿佛受到莫大的惊吓,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