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头上多出那么一撮毛,很是显眼,人们就都叫它“毛毛”了。
“今天的运气真不太好啊,快晌午了,连一枪也没放!”我自言自语的说。
其实,一路上曾经是有两次机会开枪的。可是,当我看到猎物身上还带有未愈的伤痕的时候,还是把枪放下了。在我的记忆里都已经记不清放走过多少条生命。
记得有一次在打猎回家的路上,突然从路旁的树丛里跳出来一只小豹子,张着嘴对我猛扑过来,动作迅猛异常。我根本来不及拿枪,只能顺势往旁边一闪,让过小豹子的头,急转身进步,伸胳膊从后面缠住小豹子的脖子,小豹子的爪子还没落地,就被我硬生生夹在空中。小豹子两条后腿奋力凭空乱蹬,连晃带摇,欲要挣脱。我刚把猎刀抽出欲下杀机时,这只小豹子突然不再挣扎,瞪俩大眼满含玩皮和伤感的看着我,四肢无力的耷拉着,粗壮的尾巴在下面来回的甩动。我看到小豹子这副可怜样,突然不忍心下手了,用刀柄拍了拍小豹子的头说道:“我放了你,你可不能再咬我了”。说完,一弓身,腰一扭,用力把小豹子扔了出去。小豹子一落地,半塌着身子回头看了看我,然后转身跳入树丛逃走了。由此我总嘲笑说: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猎手。
我自语着,“歇歇脚再说吧。”说完就顺势坐到一棵满是阴凉的大树下面。仰头看着浑浊的天空。
这时,天上的乌云又不知在什么时候增厚了不少,也压得很低,几乎就是擦着树尖儿随着风翻卷着蠕动。与平时不同的是在深灰色的乌云里面却隐者一些深黑色的云,形状各异,丝丝缕缕的,像是张牙舞爪的怪兽,随风游荡着,越压越低;又像是剥去皮的动物的血管,随时都要溅出血来??????看的我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堵得慌。
“‘毛毛’!走!回家了。”我一面站起来,一面喊着好像有些疲惫的“毛毛。”
可是,就在我刚站起来的时候,一阵急促的响声让我瞬间定在那里,侧着耳朵细听,判断着响声的方向。以我长期用枪的经验,可以肯定这是枪的声响,却又不像是猎枪的声音。这时,蹊跷的枪声更加急促了,惊得鸟雀成群的飞起,伴随着凌乱的叫声飞向远方??????
我出于好奇,急忙登上一道山梁,来到地势高的地方。分开繁盛的树丛,抻长脖子,本能的往家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看,让我更加糊涂了:只见就在家的方向浓烟冒起老高,隐约在浑浊的烟柱下方还有火光闪动。
“毛毛”此时却突然狂躁不安起来,蹲在我脚下,全身的毛都炸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