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钦佩了起来,道,“老张大叔,我可真是佩服你这要钱不要命的性格,我喜欢,真君子!最少要比一些伪装起来的小人要好得多。”他说完,对着老张头竖起了大拇指。
闻言,老张头愣了一下,他苦涩的笑道,“六七十年,你还是第一个夸奖我的人,他们都叫我铁公鸡,说我是贪便宜的小人。”
坐在周启阳右手边的柳如烟道,“铁公鸡也好,财神爷也罢,只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你又何必在乎这些,虽然人言可畏,可是守住自己的本心,也就不会为这些烦恼了。”
站在后厨门口的老张头大步向周启阳走了过去,他在周启阳的身边凳子上坐了下来后,对着柳如烟竖起了大拇指道,“对,人言虽可畏,可是只要守住心中的真实想法,那些流言你不去理他也就逐渐淡去了。”
周启阳对老张头为何如此抠门的原因颇为感兴趣,他问道,“老张大叔,如果不介意的话,你不妨说说你心中守护的东西是什么?”
老张头向厨房看了一眼,他眼中露出溺爱之色,缓缓的道,“给孙女攒嫁妆,我要在有生之年,把我的孙女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