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
“我记得,我都记得!”白楚峰回忆起老师卢植临终之言。
事实却并没有说话那么轻松。
不久,一名水手急来报信:“将军,辽东水军从后紧追,该当如何?”
白楚峰可以看到船尾的远处正有船只的身影,正不快不慢的尾随在后。
于是白楚峰下了命令:“备一条小舟,让袁熙回去带个信!”
……
“袁公子,我家大公子呢?”
公孙康的近卫长捞起了在海上飘荡的小舟,救起了袁熙,但也只有袁熙一个,他此际是无比地焦急。
袁熙的嘴巴被封住,根本无从作答,傲慢地闷哼了一声对近卫长表示不满。
那近卫长才醒悟要解开袁熙的束缚,袁熙一般松绑一边脱口说:“本公子不知道,这是对方留下的文书,自己看!”
近卫长接过袁熙这时从腰间拔出了一块木扎,聚精会神地看了半天,袁熙却毫不在意地说:“对方既然放了我就是要让你们离远一点,待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会放了大公子,只是逼得太急,恐怕人质不能保命。”
“可是,万一他们中途杀害了公子……”
“呵呵,木扎还带着一束你家公子的断发,追不追你自己看着办!”袁熙摇着头为近卫长感到无奈,只好出言提醒。
近卫长也此时才留意到公孙康那断发,整个人都要呆起来。
……
……
……
辽东有一处半岛,就像一个三角锥刺进了大海中央,将大海划分为渤海和黄海两块,在半岛的末端,周围有许多列岛,其中一处名曰长兴岛,此时岛上烟火袅袅升起,一伙打着“辽”字旗号的船队正向那岛的方向靠近。
当船队靠近的时候,只见那火种堆在那岸滩上,而火堆旁边有一个人在抱膝静坐,他是公孙康,他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正陷入了深思。
“大公子,你无恙吧?”
船队靠岸登陆,跑在最前面的正是公孙康的近卫长,当他看见公孙康的时候,心中的大石都与船锚一起抛进了海水里。
只是公孙康却没有理睬近卫长,让近卫长的心情又掉进了深谷里。
“大公子,大公子……”
公孙康依旧没有应答,却是站直起来,一步一步,慢慢往船的方向移步过去,只留下岸滩上的脚印。
……
“你们要带我到了什么地方?”
船走了一夜,当东方的日出从船身的缝隙中照射过来,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