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上看,刘虞肯定了这个答案。
“……喔……天……子…………,刘……刘……和……我…………”
此时刘虞尚存一息,但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白楚峰为免刘虞虚耗体力,暂时把刘虞安躺在地上,又推了推没有反应的段训,只见此时段训嘴边的案上满是一摊血,地上也有不少。
突如其来的惊变,让白楚峰马上失措起来:“来人,来人啊!请郎中!来人救命啊……”
白楚峰喊了数声,耳朵听见远处脚步声,就知道有人过来了,也不再呼喊,眼巴巴地看着刘虞和段训,脸上带着茫然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手拿起那些酒杯看了看,陷入了深思。
“快,刘大人还有气息!”
当白楚峰看见公孙纪带着人匆匆从廊道赶到,抖擞了精神连忙呼喊,却见那公孙纪看见自己时突然一愣,片刻后叫道:“公孙恶贼,竟敢毒害朝廷使者和州牧大人,好狠毒啊!你拿命来!”
“公孙老弟,这都是误会,酒中是有毒,但……先别说这个,马上救刘大人,也许还来得及!”白楚峰有口也说不清,只知道救人要紧。
“别假惺惺的,大家都上,给刘大人报仇!”
眼看着这些人要对自己不利,但白楚峰为表清白也不打算做无谓的反抗,只希望等大家都冷静下来查明真相,也不愿意耽误刘虞的事,只是忽然胸前及腰间都感到一阵凉意,那衣服也已经被划破见红,幸而本能的一些自然反应,才避过了致命的突刺。
这种感觉实在很不对劲。
白楚峰连忙仓惶后退了,但退无可退,环视四周,公孙纪一伙人均从廊道闯进了楼台,几乎就要把自己给包围了。
情急关头,白楚峰也不做多想,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纵身往湖中跃去,公孙纪等人的利刃也来不及触其项背,水中已经激起几番荡漾。
当波澜平静过后,公孙纪在岸上四处搜察,就是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
“呼!”
在渔阳城内的某处水渠旁,冰寒的水面突然冒出一个人来,那人稍感暖和便奋力从水中拖出沉重的身体,半卧在岸边的石阶上,胸口一张一收好几回后才看似好了一些,却把站在石阶上正尿尿的小屁孩吓得止尿了。
“难怪一阵暖流……”
那小屁孩慌张之间拖着半吊的裤子,屁颠颠地跑着喊爸妈……不久以后,那小屁孩的双亲闻信赶至,却并无发现任何人,也察觉不到石阶上浅浅的血迹,只顾着训斥孩子并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