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不容,豫州就是一块四战之地,徐母继续留在颍川,元直你就是个不孝子啊!”
“那……只是幽州路途遥远,母亲如何能消受!再说途中多有乱贼扰民……”
“那就往西走。”白楚峰一直在沙地上简略地绘出一张大汉十三州的版图,这时,树枝点在颍川大概的位置,忽然往西重重地横了一笔。
“楚峰兄的意思是……”徐庶有些不解。
“荆州!就到荆州吧!”
“……”
徐庶没有开口说话,白楚峰仔细地想了想还是郑重地对徐庶说:“这几天我不断在想,终于让我想起了一个人物!”
“谁?”
“襄阳庞德公!此人深居简出,却闻名于荆楚,刘景升也数请不出,然却非沽名钓誉之徒。元直到了荆州以后就去襄阳的鹿门山打听一下,用你的精诚拜入庞德公的门下!呵呵,那里还有能让你开阔眼界的同窗学子……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如此隐士高人,庶游历许久也未所听闻,楚峰兄并非身处南方,何以知之?”徐庶问道。
白楚峰哈哈笑了数声,摆了摆手说道:“非也,非也,在流落到幽州之前,我本在会稽一带聚居,只是战火涂乱,家破人亡……才辗转到这里安身立命。故庞德公也确有其人,略有所闻,我不会蒙你的!”
“原来兄的背后也有着鲜为人知的凄苍故事,都是乱世的苦命人!然承蒙兄指点,庶感激不尽。”徐庶说罢躬身而谢。
白楚峰却趁徐庶躬身拱手之时,将其手中握有的酒壶又夺了过来,对天地挥洒一把后才喝上一口,随后笑说道:“我才没有你说的那么自私吧!你将来会感激我的……还有,将来记得保护好的你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