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时侥幸逃命回到涿县的乙氏仆人告诉益德父亲:乙玑一行人在路上遇到乱贼所袭,乙玑及大部分人被杀,乙玥与几个婢女被恶贼虏获……”
可以看到简雍那表情时真的一个惋惜,白楚峰听见此话,不用简雍说明白也能猜到乙玥遭到的会是什么样的惨况。
同时白楚峰心下也是暗叹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自从闻得这个噩耗,益德又再性情大变,一时间狂暴至极,一时间又安静得像尊石头一样,在家中不吃不喝,数日不出门。后来有人发现益德开始在家中狂练墨画,而画的始终是一个女子的肖像。”
“那是乙玥吧!”
“是的,益德在安静的时候寄情于笔画,书画功法突飞猛进,绘出来的乙玥像一幅比一幅肖妙,同时情绪慢慢恢复正常,从心里的阴霾走了出来。不过却不再注意自己的仪容,时常不修边幅,才成为了今天我们看到的这个粗大个。”
白楚峰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一便听着简雍的话,一边在点头意会。
“坦白说,涿县里谁不知道益德这家伙心里想什么,也十分同情他。后来县里的人连同他父亲一起计议,托媒人寻找郡上各县各户的年轻可嫁之女与益德相亲,并请益德为其作画,希望有那么一位女子能够让益德忘记乙玥。
可是这种刻骨铭心的感情,益德又怎么能忘却,益德粗是粗了点,但也是一位性情中人。尽管益德非常乐意为这些女子画肖像,也迷上了画仕女像,毕竟能让其短暂地忘却伤痛,而且都画得十分惟妙,但始终没有一个女子能取缔乙玥在他心中的位置。”
“难怪益德的画箱里有如此多的女子肖像,原来如此。也难怪众多女子肖像画里,唯独有一幅是画得特别出众,特别传神,简直就是神作,我想那就是乙玥吧!”白楚峰回想其那天晚上的事情,慢慢地说道。
“你见过乙玥像?”
“有什么奇怪,那天晚上聊着聊着,他就拿出来给我看了。”
“一般人没有几个能看到过益德深藏的乙玥像,云长和我至今也只是听说,却没有见过,只有玄德一人是见过的……想不到楚峰也有本事啊!”简雍出自真心地赞叹道。
“益德真是苦命的人啊!”白楚峰此时却有点尴尬地避开了涉及自己的话题。
“但益德也是一个坚强的人,他最终化悲愤为力量,无论是书画,还是武艺均臻至极致的水平,并且嫉恶如仇,后来就便随玄德、云长一起参军征战黄巾,他说只要把天下坏人全部杀光,那肯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