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习惯性地负手而立……要多怪异有多怪异!终于忍不住笑起来。只是习惯地抬手掩面时,看到那一只悬在皓腕上晃动的银镯,方才意识到,自己也早已经改装换面,面目全非!那笑容,就不自然的僵在了脸上。
··········
越是接近莲花峰,路上的行人越多。山路拥挤,滑竿难行,楚泠月干脆下了滑竿,嘱咐轿夫在原地等候,她伸手揽了司徒溟月,随人流一路步行下去。
与花神节的以年轻男女为主有所不同,这一次来参加沐芳节的大都是各寨的长老和贵族。但无一例外的,这些赶往莲花峰的人,都身穿着华丽的节日盛装,每一伙人中还有族中选出的壮年女子抬着祭祀用的物品,皆用鲜花绸带装点,极其富丽喜庆。
看楚泠月和司徒溟月对那些祭品感兴趣,向导就一一指了,给她们细细解说,就连那祭品上的鲜花和丝绸,也都是为了花神沐浴准备的用品。
正说着,两名青壮山民拦住了她们的去路。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楚泠月不懂越族土话,看样子,也似乎是查问她们身份。
那向导自觉上前接洽,大约是说楚泠月二人是云州富商之类,却不想那盘查的两人竟丝毫没有放行的意思,几番理论下来,双方争执不下,渐起口角。楚泠月在一旁听得叽里咕噜一阵,正晕头涨脑不知所云之时,也不知那向导说了什么,惹恼了两名山民,唿哨一声,从四周呼啦啦围上了十几名同样手持铁枪的山民,铁枪锋利的尖端,冷冷地对着向导,同时,也将楚泠月二人围了起来。
楚泠月与司徒溟月对视一眼,司徒家在云州虽然有分号,却也没有参加过什么沐芳节花神祭,反正她们出来也不过是游山玩水,这花神祭参不参加,司徒溟月倒并不强求,如此想着,就轻轻扯扯楚泠月的衣襟,暗暗示意回返。
那几杆锈迹斑斑的破枪,楚泠月哪里看在眼中,揽着司徒溟月的手紧了紧,伏在他的耳畔悄声道:“莫怕,有我在。”
虽如此说,但楚泠月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若是没有谈崩前,她还考虑过尝试着贿赂一下,此时如此兴师动众,众目睽睽之下,即使想要贿赂那些山民恐怕也不能够了。她的心思急转,正在考虑着,万不得已之下,是否用药或用武……
被她们这么一闹,本就狭窄的山路此时更是堵得难以通行,后来的人都被堵在外边,先行的人,见了热闹,也有转回来张望的,不过片刻,围绕着楚泠月三人和那十几名手持铁枪的人,就被困在了中间,此时,就是楚泠月二人放弃上山,一时之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