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见了鬼一般,落荒而逃呢?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楚泠月抛到了脑后。
她很惬意地选了二进院子做了居处,院子中原来就有一对看房子的程姓老夫妇。楚泠月看到房子院落到处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各处花草树木也维护的很好,就知道这对老夫妇可靠,也就不再动心思换人了,干脆将这对老夫妇留了下来。老夫妇也没有家人儿女,能够留下来,自然高兴不已。
房子中的大件家具都有,楚泠月将自己选的房间告诉程婶夫妇,程伯当即再次认真地打扫整理起来。
程伯手脚麻利地打扫,楚泠月也插不上手,干脆走去客栈拿行李。
说起行李,也不过是几件日常衣服。看着天色已近中午,肚子有点儿饿了,看程伯那么认真的样子,即使此时回去,房间里的打扫工作也定是完不成的,楚泠月索性不急着去客栈,从家里出来,就近寻了一处十里香的酒楼走了进去,在二楼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时辰尚早,酒楼里的客人不多,偌大的二楼只有角落里的一个桌子旁坐了一个衣服很花哨的年轻男子。
那位男子背对着楼梯,楚泠月不是什么花痴女,也早过了少女怀春的年级,她之所以注意到这个,除了因为整个二楼只此一位客人外,那人一身绣满了大花朵的艳俗衣饰就是另一个原因了。不过,这个注意也只是一瞥而过罢了。
酒菜很快上来,楚泠月自斟自饮,正吃得欢快,就听得楼梯上蹬蹬蹬,脚步沉重急促,跑上几个人来。还未等来人露面,就听得一个大嗓门的女人急咧咧地嚷嚷道:“那个什么狗屁内苑卿,真不知搞得什么把戏,衙门不让进,连个窝儿都瞒的滴水不漏……哼,当了内苑卿,连个府邸都没有,说出来谁信呐,哼,假惺惺地做出这种样子,没得让人觉得恶心……”
这样的牢骚,楚泠月并不感兴趣,只不过那人嚷嚷的嗓门太大,楚泠月不想听,也堵不住声音直钻进她的耳朵里。难得是,她明明听得人家在骂她,她也只能皱皱眉,不予理会。
“东家!”一声惊呼响起,楚泠月没有听到应答,但那恶声恶气的牢骚终于打住。
噪音消失,耳边清净,楚泠月端着一杯酒,缓缓地啜饮,就听得又是一声惊呼:“啊!”惊呼声未落,一个人已经冲到了楚泠月面前,一只手用力地拍在楚泠月的肩膀上。
那人的手拍下来的同时,楚泠月的身体已经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但楚泠月却克制住了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只有半个身子随着那只大手的力道塌了塌,不着痕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