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不再劝阻,只能手捂无措地接受了罗思邈的参见之礼。
三人重新落座后,罗思邈正色道:“仲景。你怎能跟谭师叔称兄道弟?从今以后,你该按辈分叫他太师叔。”
谭阳连忙道:“不必了。罗兄未入仙门,还是按世俗之礼相论吧。其实按年龄来讲。我应该喊他一声罗叔也不为过,我们俩折中一下,以后还是兄弟相称吧!”
罗思邈道:“既然师叔发话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师叔,弟子离开药王宫数十年了,不知师祖他老人家一向可好?”
谭阳黯然叹了口气,将姜夔的事情有选择地大致叙说了一遍,听得罗家父子捶胸顿足,罗思邈更是老泪纵横。
“可惜弟子我资质浅陋,苦修多年却始终未能突破辟谷大关,师门遭此大难,弟子却无力相助,实在是惭愧无地啊!”罗思邈垂泪道,“师叔年纪轻轻,却得天之助诛灭了公孙老贼,相助师门报仇雪恨,师祖他老人家应该可以含笑九泉了。”
三人唏嘘感叹了一会儿,罗仲景方才岔开话题道:“谭贤弟,不知你此来天澜城所为何事?如有用得着愚兄之处,尽管吩咐便是。”
罗仲景宦海沉浮多年,精通世故,人情练达,这位姓谭的太师叔光临天澜城,应该不会仅仅是为了通告药王宫事变而来,故此一问。
谭阳见时机已成熟,当下将求助这位首席太医救治自己父母的事情说了一遍。
罗仲景沉吟道:“令尊肢体受损,要想复原如初甚为不易,不过要想行走如常还是能办到的,至于令堂只是陈年积疴,施以针砭药石之术当可痊愈无碍。”
谭阳大喜,这比自己预想的还要顺利。
罗仲景继续道:“只是有一事甚为不便,要救治令尊灵堂,必须当面诊脉才能对症下药,而且还需辅助以针灸之术。此去东海之滨路途遥远,愚兄身无灵源未能踏入修仙门槛,不能利用空间跃迁阵,这一来一去恐怕没有一年半载下不来,愚兄现在是朝廷命官身不由己,还需跟圣上请旨方能成行,还望贤弟耐心等待一二。”
“这……”谭阳心里一沉,罗仲景所言的确是实情,但他身为首席太医,这个圣旨能否请下来可就有点悬了。
罗仲景似乎看出了谭阳的心思,急忙道:“贤弟尽管放心,假若圣上执意不恩准,大不了愚兄就辞官不做,也定会帮贤弟尽这份孝心就是了。”
谭阳大为感动,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连连摇头道:“不可,不可,为了我这点事,怎能耽误罗兄的锦绣前程?”
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