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穷乡僻壤去种地放羊!
“想什么呢?”看着他一脸阴险的笑意,沐清漪有些奇怪的问道。容瑾轻咳一声,连忙道:“没什么,想刚刚那个掌柜真是不识相,本公子和清清肯光顾,是他这慕华楼八辈子的荣幸。”
沐清漪点头笑道:“那倒是,你走得时候如果肯给他写个匾额的话,他肯定把你供起来天天参拜。”值钱的不是容瑾这个人,而是他的落款,容瑾这两个字最好有那鲜红的印玺。
“休想!”容瑾嫌弃的道,那老头居然敢嫌弃他,还想要赶他和清清出去。给他提匾额?刷他一脑门墨汁还差不多。
沐清漪有些好奇的看了看大厅中三三两两一座的书生,低声道:“恩科不是分文科和五科么?这些大多都是举子吧?怎么不见武举呢?”这些文人有年纪的不过弱冠的模样,也有年纪大的年过不惑。只从他们的气度神态就能看得出来他们应该是准备恩科的士子而不是单纯来彭城玩儿的文人墨客。
沐清漪的目光落在了那几个明显年过四十的读书人身上,顾家人杰辈出,就从来没有过年过二十五还没考上科举的人。当年顾秀庭参加科举的时候也不过才十八岁而已。因此沐清漪虽然听说过有人考试考到老的,却从没见过这样的人。
容瑾低声笑道:“武举不用准备,只要熟读一些兵书,到时候比的就是武功高低了。就算要准备在彭城这种软绵绵的地方,只怕只会越准备越差,若是有心的人可以去变成剿匪或者抓几个盗贼什么的试试。”
沐清漪低眉一想,也不由得莞尔一笑。可不是么,彭城这样美丽又宁静的地方,待久了连她都忍不住有些闲云野鹤的心思了,那些靠武功的武举人在这里能有什么磨练的地方?
“清清好奇的话,回京了开始考试的时候我带你去看。”容瑾低声笑道。沐清漪点头道:“也好。”
容瑾挑眉拿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些读书人,道:“清清现在也可以看看这些人,说不定以后他们还要叫你一声老师呢。”
“咦?”沐清漪有些惊讶的看着容瑾,容瑾不在意的抚着下巴道:“清清刚刚入朝,根基未稳。今年的恩科正好是个机会,不是么。如果清清能够收服这一批年轻官员,以后的事情就会好办许多了。”
一直以来的规矩便是如此,每一届科举的主考官,上榜的学子需称之为座师,也等于是主考官的门下有半师之宜。而这些学子入朝为官以后,除了某些本身就有派系的,一般的学子都是绝不会背叛座师的,因为欺师灭祖对读书人来说罪无可恕的大罪,一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