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从来不收别人的钱,但是就这样给人一种很难接近的感觉。这次澄海的举动提前让我们知道,就是怕在刘市长面前碰软钉子,用钱在我俩面前能办下来,那是最好了。”
“那你觉得这两百万?”
“只要你能弄到海峰的竞标价格,咱俩二一添作五,一人一百万。”吴杰好像觉得袁平扬无所不能,竞标价格这种商业机密都能轻松拿到手。
袁平扬摇摇头。
吴杰惊讶道:“这还不满意,你想要多少?”
袁平扬说:“我一分钱不要,你也不能动这钱?”
吴杰很不满意,但是知道事关重大,没随便发作。而是听袁平扬接着把话说完:“你凭什么相信我有办法弄到海峰的竞标价格。”
“我不知道,只是你每次都给我惊喜,希望这次也一样。所以我对你很有信心。”
袁平扬没就着吴杰刚才的话说下去,而是说:“这钱我们不能拿,交给刘市长吧。”
吴杰惊讶道:“你是想向刘市长表明忠心?”
“怎么可能,表忠心有这样的表法?你给刘市长看到这次人送个二百万,那刘市长还想有多少个二百万你没给他看呢?”
“那你是…”
“没什么,只是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小心点儿为好。”袁平扬说得吴杰虽然不舒服,但是心底还是觉得袁平扬说得有道理。
然后袁平扬再次交待吴杰,下午约刘市长和澄海的老总见个面。就这刘市长的办公室。
“你疯了?在办公室。你想让刘市长下课?”
“非常时期,现在谁都知道澄海和海峰的老总使手段的时候了,咱们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猛龙过江。”
吴杰咂舌,不知道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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