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爸爸,不喜欢他自从我妈在我十四岁死后,他开始还能想着我妈,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就开始隔三差五的带个女人回家过夜,每次总带不同的。我一气愤就搬出来了。”
袁平扬叹了口气,小声的说:“雷锋是个孤儿。”
“怎么了?”
“雷锋是个孤儿,所以雷锋的传人都有个不那么幸福的家庭。”
噗呲!孟楠笑了,然后假装嗔怪袁平扬开玩笑也不分时候。拿来家庭常备医药箱,对袁平扬说:“把上衣脱掉,我给你包扎一下。”
袁平扬照办,没那么扭扭捏捏,把孟楠看成江湖儿女,再说人帮自己包扎,真的是好心。
“看不出来你还蛮强壮,一身的肌肉。”袁平扬脱掉上衣,孟楠突然赞赏了一句。袁平扬本来想开玩笑似的说:“只许看、不许碰。”但是包扎怎么可能不触碰到伤口?而且这句话也只在曾经和小蚊子在一块儿才说得自然。袁平扬只有笑笑,表达自己的无奈,想起小蚊子,心中突然充满愧疚和对她的思念。
“好了,看看。”孟楠对包扎的格外满意,尤其是最后部分还扎上一个蝴蝶结。
袁平扬对孟楠笑了笑,然后说了声谢谢,起身想走。
孟楠拦住袁平扬:“你刚流了那么多血,现在不能走,必须睡一觉,回复下身体。”
“在哪儿?”
“就这儿吧。”虽说是江湖儿女,但是孟楠还是不好意思起来,毕竟是个女孩儿,留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家里睡觉。
“我刚留的是血,不是缺觉。”
“对于补血女人比男人更有发言权。”孟楠话出口感觉好像触及到私密的话题了,补充道:“我是说,我从小的经历让我知道怎么养伤。”
“好吧。”确实,刚刚的激烈搏斗,身体的虚弱难当,加上现在的柔情似水。袁平扬真的感觉到困了。感觉到自己经历了一场生死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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