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沉重,但是和你的行为是矛盾的。
抱臂说明你对我有抗拒,不想把真实的自己展现在我面前。而且纵然是沉重,不过显得过了。你的目光涣散,不敢凝视我的眼睛,害怕和我对视,这是典型的在逃避的习惯,说明你在撒谎。
还有我在看你的时候,你不自觉的把下巴抬起了一下,这说明你其实很尴尬,只是想骗我才在强装。
你在说你没考好的时候,头微微的无意识的在摆动,你想,你的身体都已经背叛了你的想法,连自己都不能欺骗,还怎么骗我?”
范菲彻底服了,当袁平扬说从她的一些自己没注意的反应看出自己在撒谎的时候,还觉得袁平扬是故作高深,在骗她。但是等袁平扬把她的行为一一举例的时候,剩下的就只有瞠目结舌了。然后范菲一下扑到袁平扬怀里,说:“就算我考得很好,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给我个惊喜,让我骗到你一次吗?”
“菲儿,你不用想象着给我惊喜,你无论怎么样我都高兴。考上了,我为你高兴;就算没考上,我也为你没有那么大的压力而高兴。
读书不是为了什么别的,工作那些事情并不是看你读了多少书,文凭只是你到哪儿去的车票,等你到站后,就发现,其实车上不仅有座位票,站着也能到。读书只是加强你的自身修养。”
范菲突然把头整个靠紧袁平扬的胸口:“平哥,这也许是你对待读书的态度,我也许理解,但是做到还是有点儿难。
还有,我想求你个事儿?”
“不用求,本来我就答应你,等你考上了任何一个条件。现在虽然还没出成绩,但是我的菲儿那么有信心,我铁定输了。”袁平扬就算说出输了,还是说得那么潇洒,没有一丝赖皮的意思。
“本来我有一个想法,但是我现在多了一个想法。”
“只能说一个,两个免谈。不是平哥不通情达理,只是如果这都不能按规定履行,那么以后你再赢得什么奖励也会失去欢乐。想着反正求一下会成功的,打赌输或赢无所谓了。”袁平扬在范菲一个要求还没说出来的时候,抢先说出自己的观点,这也是袁母这么多年教育的结果。
然后看着范菲为难的表情,又说:“你可以先说出来,说不定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你就可以正好的拉上我,不用要求我了。”
范菲也觉得说的是,想着这个要求袁平扬没理由拒绝,就说出来了:“平哥,陪我去看五月天的演唱会吧。”
“说第二个吧,如果是这条,那估计要花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