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没正面回答,而是说:“妈,您说我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呢?”
蚊子妈好像一下老了十岁,瘫坐到椅子上,还不忘问女儿一句:“贤云哲知道吗?”
“什么知道吗?”
“孩子不是他的。”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妈,您说这孩子我们起名叫贤思扬好不好?”
啪,一个巴掌扇到小蚊子的脸上,蚊子妈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悲哀的冲女儿吼道:“你还嫌不够乱?你还想着那个负心人。我前几天看见他正和一个年轻女孩儿一块儿吃饭,有说有笑的,你省省吧。
还有,我再问你一遍,这孩子是不是那个负心人的?”
小蚊子痛苦的摇摇头,“我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然后借口说:“妈,我饿了,给我做点吃的吧。”
然后蚊子妈细想一想:袁平扬一直在牢里,连女儿的面也很难见到,怎么可能这孩子是他的呢?蚊子妈只有给女儿准备吃的去了,但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果然事业如袁平扬所料,步步为营,稳扎稳打,获得了不小的收益。分钱的时候,袁平扬叫上范菲和袁精桧一起去外面吃一顿。
范菲倒是觉得麻烦:“我们就在家试试平哥的手艺,不是省钱,为求健康。”
袁平扬哭丧个脸:“那就我一个人下厨?那可够慢的。”
“我给你打下手。”范菲抢着说。袁精桧在一旁坏笑,袁平扬似乎猜到他为什么笑了,不过也没管他的。
买好了菜,袁平扬进厨房了。范菲想来帮忙,可是看到袁平扬似乎没什么让自己帮忙的,还是问了一句:“平哥,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袁平扬看了一下四下,还真找不出范菲做的,只好说:“你把螃蟹放锅里蒸一下吧。”
“就这?这不大材小用吗?”
“没事儿,你要把螃蟹拿起来,一个个放到锅里,然后还要盖上锅盖,然后还要开火,蒸螃蟹,够复杂了。”袁平扬把蒸螃蟹的步骤一一细说,显得像有很多事情等着范菲去做似的。
范菲被袁平扬逗笑了,也去了。
吃饭之前一般是重头戏。袁平扬拿出两个信封,一个较厚,一个较薄,但就算是较薄的那个,也看得出来,有几千块钱。然后说:“租房子的事儿,经过几个月的努力,终于扭亏为盈了。本金还没回来,但是都在那儿押着呢,可以不急,这是我们第一笔赚的,我拿出两千做活动资金,免得那些房客有这样和那样的要求,这算第一笔赚的钱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