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么好交代,请自己这顿饭可能把话跟自己说清楚吧,于是点点头,答应了。
“我相信你今天说的是实话,但是物业经理来了,没办法,我也保不住你。”
“别说了,吴队长,我知道您的难处。”这句话倒不是客套,袁平扬是发自内心的。就看吴伯这么大年纪,在比他小十几岁的经理面前都要点头哈腰,就知道他的无奈和难处。
“关于今天的事我其实看到了,可惜找不到机会提醒你。老徐这人是老人,还挺会拍马的,所以经理还蛮喜欢和信任他,我一般都有事儿尽量不和他起冲突。
这次是他想让他的一个叔伯兄弟来做保安,可是我刚好先把你弄来了,他眼浅不过,想方设法的想把你弄走。哎!我说句粗话,真是他妈的眼皮还没包皮厚,保安是很好的事儿?这都要争?”
“吴伯,您照顾我的心意我领了,但是我做不成就做不成,这个您真的不往心里去,遇到管叔我会好好解释的,今天咱爷俩什么都不说了,只喝酒,我知道您是好人,我太单纯了。”
然后两个人都推杯换盏的很痛快。袁平扬有一点儿不爽,虽说自己并不打算一辈子做保安这个事儿,可是这么被人摆一道让自己下课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回到家的袁平扬还算清醒,洗了睡了。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房门被砰砰砰的敲着。
袁平扬才起来,开了房门,范菲站在门外,只听见范菲尖叫一声,然后捂着脸说了句:“你穿的什么呀?”袁平扬才意识到,自己只是穿了条**和背心睡的,然后起来开门,也没加上什么衣服,难怪范菲会有这样的表现。
袁平扬穿上牛仔裤,然后上身没穿多的衣服,还是只有一件背心。对范菲说:“手可以放下来了,这么早敲我的门干什么?我睡觉的人,当然不会穿戴整齐的睡啊。”
范菲脸还有点儿红,气呼呼的说:“还早,都中午了,再迟点你都要上班了,我是怕你迟到,才叫你起床。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好好好,吕洞宾在这里给你道歉了。对不起!”
“你说谁是狗?”范菲反应还算很快,一下就听出袁平扬的话没好话,挥着自己瘦小的拳头,作势要打袁平扬几下。
袁平扬也装得很怕的赶快关上了门,接着把衣服什么的穿整齐。
女孩儿打人不疼,而且范菲这种秀气的女孩儿粉拳打在身上更是像挠痒一样,但是袁平扬猜到对方心里,越是装作害怕,对方越会觉得有成就感,觉得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