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兮兮退了出去,白思尘袖子轻轻一挥,将桌子上的蜡烛弄灭,周围又陷入了一片沉寂和黑暗中,没错,他喜欢黑暗,太喜欢黑暗了。
时间过的真快,他自己都快忘了,今日是他二十五岁的生日,湖心小筑,他有多久没去了?或许在他小时候还不懂事的时候他去过,而如今,早已经物是人非了。
夜,如此的静谧,可今夜不知为何,苏月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望着天花板,数羊数了几千只,掰手指头掰了几千次,可是精神好的很,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回头望望巡逻的侍卫,有一大半侍卫的脸上早已出现了困意。
一队人从地牢外走了进来,苏月知道,他们这是在换班,前半夜和后半夜,没想到,这么快又到后半夜了。
无聊至极的看着这牢房中的景象,除了杂草还是杂草,还真是有些不像样,比起现在的日子,苏月更加怀念之前和三儿在一起快活逍遥的日子。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不知不觉的,苏月想到了这首诗,虽然前世的时候也有体会,可如今这样的境地,却是体会的更加深刻了。
姿势坐的实在难受,屁股老这么坐着几乎快要开了花,明明是坐着的,却感觉比站着更累,苏月扶着栅栏站了起来,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的。
低下头,在干草堆里一扒,看到了一块奇形异状的石头,苏月拿起它来,在手中细细把玩。
那天,两名蒙面人来的时候,自己好像就摸到了这块石头,当时没注意看,现在拿在手里,觉得这块石头好像和其他石头有些不同,同样的体积,却是极重,细细摩挲间,好像冰凉无比,从指尖传来一丝的凉意。
“这个是?”苏月心中有些讶异,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居然还能够见到这种东西,对她来说,还真是惊喜。
感觉脖间有一丝的凉意,苏月回过头一看,背对着她的正是一白衣男子,白色一尘不染的束身长袍,还有白色的一尘不染的靴子,这样的背影,苏月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绕过白衣人的背影,侍卫们杂七杂八的躺了一地,苏月这才觉得大事不妙,这位极有可能就是行刺案件和太子中毒案的幕后主使人。
苏月没有说话,不是她害怕,而是她觉得这空气中莫名的悲伤感,真的觉得好像有那么一丝的熟悉,好像在哪里遇到过一样。
淡淡的光亮下,那男子回过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半张脸,但苏月依然认出,他就是当日在东岭镇外的破庙中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