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果然是天助我也!这一次,不管这轩王是有意还是被陷害,这黑锅他是背定了~”共享天伦之乐?白日做梦!轩辕泽自小嘉靖皇后便去世,这些年来,他身为太子,却得不到应有的重视,而父皇和母后竟让轩王手握重病,这明明就是不信任他,要随时废了他这个太子,不行,他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他要反击,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将来他还要成为一国之君。
“李忠仁!替本太子宽衣!今天这出该是异常精彩,本太子不在场,这好戏怎么会演的尽兴?”轩辕泽阴笑着,一只手轻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碗轻轻一颤,又回复了平静。
李忠仁赶紧到屏风后拿来了衣服,小心翼翼的给太子更了衣。
出了宫门的轩辕泽一路快马朝湖心小筑飞驰,原本坐马车半日的路程,他只用了半个时辰,活生生的累死了一匹千里宝马。
湖心小筑地牢中,轩辕冽静静的站在牢门外,隔着重重栅栏,和牢中的人各自怀着心事。
“刚才,你为什么不画押!”轩辕冽咬了咬唇,半天幽幽的问道。
苏月半眯着眼睛,看着牢中破败的墙面:“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虽然声音极轻,但轩辕冽听起来好像有千金重一样,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用如此轻柔的声音,对他做如此诚恳的肯定。
一股微微的暖意袭上轩辕冽的心头,她应该还是在乎他的,要不然怎么会忍受那样的屈辱,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他做掩护。
“谢谢你!”轩辕冽垂下眸子,额前的两缕秀发挡住了他的眉目,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不用谢,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冤枉别人!”苏月咳了两声,将身子往栅栏上靠了靠,一丝冷意从脚趾窜遍全身。
轩辕冽解下身上的外袍,一只手伸进牢房,轻轻的给她盖住了半个身子。
苏月回过半张脸,右手将那袍子吃力的递了出来:“没关系,我还撑得住!”
她怎么就这么倔强?轩辕冽冷着眸子,接过了袍子:“苏月,在你心中,我究竟是什么?”
最后他还是问出了这句话,他一个轩王,驰骋沙场,杀敌无数,半生戎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羞涩过,这种难以启齿的话,居然会出自他的口中,在之前他便是连死也不信的。
一抹轻轻的笑意爬上苏月的嘴边,他们之间或许连朋友都称不上,从未交过心,她对他,也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这男女之情,怕是再也与她无缘,前世那样的痛楚她再也不想去受,再也没有能力去承担爱情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