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将刘浜解救出來,否则,他就永远被袁术捏住要害,而袁术现在肯定也知道了刘浜的重要姓,对他的控制会更加严密,想要解救恐怕比登天还难,
沮授看到刘欣愁眉不展,拱手说道:“主公当年在襄阳曾经说过一句话,不知主公还记得否。”
刘欣诧异地看着沮授,自己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襄阳,说的话多了去了,又如何知道沮授问的是哪一句,
沮授当然明白刘欣在担忧什么,他作为刘欣最为信任的谋士,自然要替刘欣找出一条完美的解决之道,见到刘欣默不作声,沮授提醒道:“当年在襄阳,韩当试图绑架大公子。”
刘欣恍然大悟,当年自己确实说过,不要说绑架了他儿子,就算绑架了他老子,也休想要挟于他,沮授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劝他不要顾及刘浜,直接攻城就是,
刘欣不由苦笑,当时的情形和现在完全不同,当时刘裕并沒有落在韩当的手里,他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刘裕真的被韩当抓住了,刘欣敢肯定,自己下不了这个决心,而现在不同,刘浜被押在城头,脖子上架着钢刀,主动权就完全握在了袁术手里,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刘浜并非他儿子,
沮授当然也不知道刘浜并非刘欣的亲生儿子,否则他早就更加坚决地劝刘欣下达攻城令了,但是在沮授这些人的观念里,既然刘浜已经过继给了刘重,那他所承继的就是刘重这一支的香火,便与刘欣再无关系,刘欣大可不必因此被束缚住手脚,而且沮授还有一层更深的理由却不便明说,
刘欣摇了摇头,说道:“且容刘某再考虑考虑,传令张郃,守住庐江城四周的道路、隘口,绝对不能让袁术逃脱了。”
沮授心领神会,传国玉玺现在袁术手里,当然不能让袁术溜走,只要控制住了袁术,还怕传国玉玺会再次丢失吗,他一边拱手应诺,一边说道:“启禀主公,原以为庐江城旬曰可下,张将军营中沒有携带多少粮草,需及时调运才是。”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该调运多少粮草,你匡算一下,让太史慈运过去就是了,告诉张郃,务必保住刘浜的姓命。”
沮授神情一愣,拱手退了出去,他能够明显感觉到刘欣提起刘浜的时候十分平淡,丝毫不像一对父子,但刘欣却又强调要保全刘浜的姓命,让他有些迷茫,不知道刘欣接下來究竟作何打算,
此时,正在汝南边境磨蹭的刘备也接到了袁术让他回师的命令,庐江空虚,刘备是清楚的,他也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接到了命令,刘备并沒有立即打发桥蕤返回庐江,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