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沒你的事了,你且退下吧。”
看到韩嵩躬身退了出去,沮授说道:“吴苋的事情,主公当年已有定论,吴家却仍然在传扬此事,恐怕居心不良,主公何不趁此机会,将费家拿下,详加拷问,必知端的。”
刘欣摇了摇头,说道:“费双不过是个小孩子,她年纪轻轻便经历过那么多的变故,姓情难免有些乖张,至于吴苋的事,不过是吴家自抬身份罢了,只是这样一來,可苦了吴苋这孩子,今后还有谁敢娶她进门。”
沮授颔首道:“主公心存仁慈,是他们两家的福份,但属下以为,对这两家也不可不防,属下想安排人盯紧他们的一举一动,恳请主公恩准。”
对于自己的手下,无论是原本就投效过來的,还是从敌对阵营投降过來的,刘欣始终本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原则,从來沒有把那些特务手段用在自己人的身上,现在,费观在成都担任郡丞,吴懿也是第二军团的一员偏将,这两个人一文一武,身居要职,又都是刘焉的旧部,如果他们真有什么不轨的意图,确实不可不防,对于沮授的提议,刘欣不禁犹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