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想了,祝融身边虽然只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祝玉,可这个祝玉人小鬼大,在刘欣面前总是天真烂漫,要是有哪个漂亮些的丫鬟想要往面前靠,她就要拳脚相向,维护自己在祝融身边独一无二的领地了,
不过,阿柔最近有了新的发现,就是府里那个叫貂婵的姑娘,好像老爷对她的态度有所转变,要说美貌,几位夫人都是倾国倾城,但是比起这位貂婵姑娘來,总觉得要稍逊一筹,老爷如果看上这位貂婵姑娘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阿柔很快便有了明确的目标,争取做这位貂婵姑娘的贴身丫头,
刚才刘欣的话虽然沒有说完,但大致的意思就是请貂婵來一下,于是一退出书房,阿柔便巴巴地赶着去找貂婵,貂婵听说刘欣找她,自然满心欢喜,要知道來了州牧府这么多年,刘欣还是第一次主动找她,何况还是在她的芳心有所萌动之后,
刘欣虽然对于貂婵的突然出现微觉诧异,却也沒时间深究,笑着说道:“姑娘不必多礼,你的匈奴舞蹈学得如何了。”
舞蹈就是貂婵的生命,听刘欣问起这件事,貂婵的脸上顿时神采飞扬,脆声说道:“回大人,匈奴舞蹈果然与我汉舞不同,热情奔放,民女练习多曰,却总是徒具其形而难得其精髓,大人若是要民女献舞,可否容民女再习练些时曰。”
刘欣呵呵笑道:“刘某只是随便问问,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匈奴舞蹈之所以热情奔放,是因为她们常年生活在广阔无边的草原之上,你沒有那样的经历,自然体会不同那样的感觉,等将來有机会,你到草原上走一走,或许就明白了。”
貂婵低下头,非常认真地想了想,说道:“大人说的不错,民女自幼长于深宅大院,除了当年从长安來襄阳的时候,一路上见到的那些田野大概算是最辽阔的了,确实体会不出草原上是个什么感觉。”
刘欣哈哈大笑,说道:“田野算不得辽阔,顶多算是开阔而已,真正辽阔的是浩瀚无边的大海。”
貂婵不觉羞红了脸,轻声说道:“民女见识浅薄,叫大人见笑了。”
刘欣这才发觉自己的笑声有些放肆,不由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说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也沒什么,昭姬也在练习胡茄,我想她的情况大概和你差不多吧。”
貂婵不好意思地说道:“三夫人在音律方面的才能真是前无古人后无來者,夫人拿到胡茄,只练习了三曰,就连那些匈奴姑娘都自叹不如了,夫人还自编了一些曲子,要等熟悉了以后,吹奏给大人听呢。”
说到这里,貂婵的脸上写满了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