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戳她的脚板,她好象没有什么感觉。我拿起他的手,用力掰开,往椅子上压,"啊!~~~"她大叫,眼泪都掉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母亲已经不知所措了,我直起身子:"什么时候得的病?"我皱皱眉:"我不能让他象正常人一样行走,对不起,晚了,但是日常生活可以自理"。
那个母亲一把抓住我的手:"真的?真的?真的?"我点点头。哪个母亲充满期待的眼神又暗了下去:"是怀她的时候打针过敏,才.....医生说她活不过22,还有4年,好了又怎么样?也只有4年了啊"。
"那你想治还是不想?"我有些烦了,后悔自己多事,转身就走。
"帮..帮..帮...我."女孩子死死抓住我的衣服,一身的唾液。
"不后悔?很疼的,是非常疼,比你妈妈要你走路疼百倍"。我停下来,女孩子眼里的渴望让我害怕。
第二天,我带本书给她,让她照上面练习,那是易筋经,不过我没有有告诉她,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人会相信易筋经能洗髓换筋骨了,我要求她每天到广场来练习。
易筋经象不象小说写的那样可以让人脱胎换骨我不知道,但是拉直萎缩的经脉还是有功效的,我小时候练过,不过我不是那么能吃苦的人。
每天,观看女孩子撕心裂肺的疼,成了我每天必做的事。练习这个,无异于将自己手脚打断,再重新接好。女孩子叫清,18岁,正是花样的年华,每天却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把自己最痛苦的一面拿出来娱乐我,仅仅换来能自理的生活。
我要求她将蜷成一团的手伸开压在墙上,压成90度,正常人压成这样也会疼,何况她根本就无法把手伸开。当她用一个拳头去掰开另一个拳头的时候,已经汗留浃背了。压到90度花了她一个月的时间,她的手已经可以张开了。虽然什么也做不了,但是已经可以自己伸缩,这一切我都不许他妈妈帮任何的忙,哪怕是抹汗也不可以。她诶天从自己家走到广场,路上不知道要摔多少次,第一天几乎是滚着来的,现在已经可以只摔个十次,她家离广场就2分钟路而已。她跌跌撞撞的朝我跑过来,我马上站起来,离她远点,我不喜欢和谁亲近。
我拿出一张穴位图,要他去找一位针灸师,按照图上的穴位做针灸,必须一个人去。那位针灸师在郊区离我们住的地方要转几次车,我可以想象女孩子有多么艰难,可是这个社会自己靠自己,任何人都是靠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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