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在一旁拿了香,鞠了三个躬之后将香上了上去。
闵茜看着他的动作,她想去阻止,却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了。
她不想在这样的日子大吵大闹,不想让自己的父亲连这样的时候都得不到安宁的对待。
身体被抱起来的时候她头一晕,拉着他的衣领冷冷地开口:“放我下来!”
他低头看着她,脸上的捉痕虽然淡却了,却还是很明显,薄唇动了动,“他希望你平安快乐。”
她闭上了眼睛,没有再挣扎。
“你满意了吗,沈澈?”
走出灵堂的那一刻,那风夹着雪吹过来,直直地刮在她的脸上,她的话不大不小,一下子就被风吹散了。
沈澈没有开口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动了动,抱着她的手紧了紧。
闵茜却仿佛不在意一样,他没有回答,却也阻止不了她继续开口:“也是,你怎么可能满意呢,毕竟我和闵西都活得好好的。”
他抿着唇,黑夜中那眼眸就好像是深山中的野狼一样的冷冽。
她终于不再说话,任由他抱着她上了车,却在他车子发动的时候突然开了口:“我要在别墅睡。”
他的动作顿了顿,最后熄了火。
第二天的时候闵茜按照沈澈生前的遗愿,将他葬在了自己母亲的旁边的那块空墓地。
律师宣读遗嘱的时候她听着里面的条款,听到那闵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留给她的时候,闵茜微微一僵,下意识弟看向闵西。
她正好也看过来,两个人的视线对上,直到律师遗嘱宣读完毕。
除了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其他闵浩胤户口下的财产全部都平均分给了她们两个人。
她走出律师所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凌若风的,他已经下了飞机了,巴黎的冬天没有A市那么冷。
挂了电话闵西刚好从律师所走出来,看着她凉凉一笑:“害死了爸爸的人,却拿了最多的遗产。”
闵茜浑身一僵,侧头看着她:“我会把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折现,全部都捐出去。”
闵西抬手拨了拨头发:“呵,到你手上了,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完,她抬腿就走了。
那呼呼吹着的风撩起她大衣的衣角,她站在那儿,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口:“姐。”
闵西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看她。
“我打算回去美国,再也不会回来了,大概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