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ke正在车上已经开了车灯倒车,她见对方似乎要走了,连连和妇人说了谢谢,跑过去跳上了车,对joke笑了笑:“好了,可以出发了。” 大概是昨天晚上的怀抱,闵茜发现自己对joke的恐惧就好像那斑驳的墙纸一样,这一路正一点点地剥下来。 而前路是什么,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好像不那么在乎了,只要自己还活着,只要他没有胡乱地扔下她。 啊,真是越活要求越来越低了啊。